,提心调胆也不容易。”
他一挥手,就有一大票满身煞气的马步队紧随其后,马军都是他这些年招揽的胡马义从,新多出来的这部分步军,却是他在一路上收拢的拓揭军残部,大抵也有千把人。
由于拓揭军的前身为吐火罗叶护乌那多与西域九国为主体的西域联军,编制也是以当地特色的部落、亲族为纽带,那些叛番大败拓揭军后,忙着抢夺战利品,倒是让他们跑了一些出来,几乎人人都有亲族什么陷没在敌阵中,因此重整旗鼓后,无论出于光复名誉的公心,还是私人复仇的意愿,打起战来特别的凶狠。
打扫战场,庆典战利品,回收可以继续使用的物资,逐一割头验证军功,然后进行评定。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静边军境内的那个冒油的井,也有消息送回来,却是静边城破的幸存者,已经据守在那里。
天色发昏前,营帐中已经生火成灶,弥漫着烹煮马肉的香味,仓曹也准备了足够的热汤和酒水。
孤零零的一骑,却出现在最后一抹夕阳的地平线上,长驱直入营帐。
“三百里加急,速呈枢密院。”
卫伯玉看了一眼,掏出自己的虎纹银印加按上去,重新密封好火漆。
“吐蕃境内有异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