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的金吾营,夺门而入。”
值守的虞候将鱼同,喘着气回答道。
“难道有宗王涉入。或者有人在荫蔽他们。”
我此刻头脑还有些浑噩,这已经不是纯粹的兵变了,而是涉及更立朝替的政变了。
四大长史,负责对外军情魏方进,因为党项之乱去了河西,负责长安本地的崔光远,却刚好出城去了外县,现在只有薛景仙和温哲在我身边,这恐怕也是有所预谋的把。
我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维持着现状,并努力使它朝我理想的方面发展,发展起偌大的产业集团和方方面面的利益下线,乃至把触手伸进吐蕃回纥大食这些遥远的地方,也不是出于为国为民高尚的情操,或是力挽狂澜的成就感,只是作为一个知情的后来人,为了保护现有的一切不被意外因素所打乱,而未雨绸缪的措施之一,哪怕这是一种虚假的平静和安宁,其实我未必没有逃避的意思,但是有些东西总是无法逃避过去的
“躲起来。”
我看着陆续走进假山下冰窖里的女人们,一种哀伤的气氛,随着她们轻轻抽泣的声音,慢慢弥漫开来。
我狠下心甩下闷声不响,就是死死抓住住我不放的小丫头,对小红线吩咐道
“她们谁敢出声,就打昏他们。”
“你就和我在一起好了。”
我又对小慕容说,她难得展颜一笑,咔嗤一声撕开自己的裙边,把下摆直接卷到膝上打了个结。
“乐意奉陪。”
我又看了一眼初晴,她笑笑抹了摸手中的东西,那是我特定用南蛮铁给她打的一对袖剑。
我又看了一眼,阿蛮和云容,采薇,哥舒姐妹,萧雪资、林素惜、苏夙、雨棠儿、李惜悦,我很庆幸她们都和我在一起,要是流失在外头,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片刻后,在园子中最高的建筑景明楼上,我看这黑暗的城中,象烛炬一样显眼的四起火头,还有掩盖在夜色下,隐约可闻无数人家嘶号哀悯,也不知道多少人被卷进来,又有多少人参加了这场变乱。
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几载繁华,顷刻间就被变成人间的炼狱。
“金吾卫衙门和银台门都还没有消息,不过那些方向杀声连天,恐怕已经在开战了。”
“现在城中到处都是在厮杀的人,。敌我情况不明。”
“按照应变措施,我们本来应该撤进南内,如果不能进南内,就在本军的接应下进入东宫,可惜看来这两条路都行不通了。”
“对方似乎有知晓内情的的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