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钱来铺路。需要折现和变卖掉一些东西,不过在她这个情形下,估价也不会太高。
对方显然抓住了她的心理,正在这种情形下,哪怕其中可能蕴藏巨大的风险,为了这个救命稻草,多数人也会去博一把的。当然这么做,可能最后的一击。
“如果我说这是一个骗局,你相信不相信”我耸耸肩说“我从襄阳过来,。也算见过那位”
说实话,谁能比自己对我更熟悉,又更能了解。
“你。”她好容易平复的表情,终于再度被惊疑和诧异给打破。
“不要这样看我,当初我们只是路人而已,你不能指望我什么。”我做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至于后来,你从来没问我的事情,我也不想打听的你的事情,更不会去做那多嘴嫌人的角色”
“贵府上不是书商么”她还有些迟疑不决,显然这个消息对她太重要了。
“拜托,谁都知道,西州梁族是做西北路行商的,我这一房族人也不少,光靠卖书早饿死了。这东西只是做来玩玩而已”
“那。”
“那位大人那里,也有几分情面,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五年之内的皇供生意,早就被人占满了,除非谁愿意把自己的份子让给你。不过这种可能性”
“我就知道。只是想不到她也会。”
她的表情再次迅速暗淡下来,埋首在我怀前,很有一种被出卖的伤感。
“如果你不觉得的我在乘人之危,侵并你的家产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家里的长辈,有意思想在南方打开局面,如今朝廷大开边市,以筹军用,只要有足够的本钱,都可以买到出关的许可,象丝瓷茶纸这些东西在北路和外域都很好卖,你家都有所出产把,我本来是不管这些事情的”。
“但如果你缺有经验的人手和流动的银钱,倒可以叫来帮忙一二,算做临时雇给,事后可以用物产支付作价”我摊了摊手“不过要写个周全的章程,明晰责权,还要有行会的见证,所有人员使用,要按价值收费。”
“也就你这人。还好于我这小女子斤斤计较。”虽然口中娇嗔这么说,她明显松了口气,作为一个困境中的女人,对这些涉及财产的东西,还是相当敏感的。所谓奸情恋热,并没有完全影响她的理性和判断。
这才是我欣赏并亲近她的理由,我家的产业越发巨大,一些东西必须掌握在亲密的人手里,但符合我的审美胃口,有头脑又懂得经营的女子实在不好找。
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平白好事,无故的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