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事的吴王,正在蜀中避难,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因此打完雍丘保卫战时,还是个小县令,好在蜀中朝廷有人说项,已经下了诰书,赦暂代战死的贾贲权太守事,有了一些名分和权力,也不似历史中那般狼狈了。
后来又陆续接受了秘密的援助招兵买马稍壮其行,许远又得到指示投书于河北采访使颜真卿,景况才大为好转。
颜真卿虽然是个文臣出身临危受命总揽大局,却是一个知人善用喜欢提拔才竣的老大人,象同为河北中流四大名臣的北海节度使贺兰进明、颖川太守监河南游弈逐要招讨使来滇,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河南河北路都极有威望和号召力,于公心执论,他并不介意朝廷又多一个守战能臣。
而将来因为派系的党争缘故,与房倌派的党人许叔冀拥兵对峙,对睢阳见死不救的导致战死的贺兰进明,现在还在在河北当他的北海节度使,还不用我怎么操心。
河北路依旧是敌中有我,我中有敌,犬牙交错,亦是战事连绵,朝廷的大部分资源,都以收复长安为目标的投入关中战场。所以河北路发生的许多事情,被分去了许多注目。
随着反正的贼军大将刘正臣,逆袭范阳兵败,朔方节度使郭子仪,以部将李国臣、高升、魏楚玉、陈回光、朱元琮留镇地方外,所部大军主力业已经退望井径关,似乎是打算在云中过年了。根据战况评估,也不算意外。
毕竟千里大迂回作战的战果固然大,但风险也很大,失去了最初突然性后,仅凭收复来的那些残败的城池,难以供养十几万朔方军,官军又不比靠抢掠可以维持的叛军,反成了沉重的包袱。
(历史上到了战争后期,朝廷财政困难,没有足够能力的赏赐军队,开放官兵私掠之禁以鼓舞士气,抛弃了荣誉与传统的官军,作风已于叛军无异,甚至比叛军还凶狠,但此时的朔方军,还到没丢掉荣誉与传统的地步)。
再加上根据西北朝廷赦命,被新任节度副使李光弼分走的兵力,背后还有叛立摇摆不定,暗中与安禄山有千丝万缕关系的北塞诸胡,在过冬粮草输送整备齐全之前,显然难以继续维持强力的攻势。
倒是没想到,朔方在临冬前,以李怀光、常谦光、浑碱三路轻骑齐出,对依附过安禄山柳城胡和阿思布突厥诸部落,突然发动了一次攻势,夺的数以千万的牛羊牲畜。
相比之下,中都太原留守李光弼,兵力少一些,景况要好很多,动作也大的很,乘河北空虚,以地道反袭大破久围太原,已经将士疲敝的安忠吉部,追斩百里后,却突然消失出现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