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却可以。

既然是同类，那么白素贞的修行道路对小青就有着极大的引导作用，别看方孝玉修为高过白素贞，但是真的要说指点小青，还是白素贞更胜他一筹。

因为修为的差距，白素贞可以感受到小青的妖气，但是小青却是看不破白素贞的情况，所以在听了方孝玉的话之后，小青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向白素贞。

她还真不信白素贞能够指点她什么，毕竟小青是被方孝玉降服的，她所信服的只有方孝玉，至于说白素贞，在小青看来，想要指点她，那就先打一场再说。

感受到小青那种不信和挑衅的目光，白素贞微微一笑，身上的气息释放开来，顿时强横的气息压迫之下，小青禁不住后退了几步，神色连连变幻。

小青没想到眼前这淡雅如仙的女子竟然是她的同类，尽管说先前从法海的称呼当中，她就猜到白素贞很有可能是一名妖类，只是她从来没想过白素贞竟然会是她的同类，同样是一条蛇妖。

正是因为如此，白素贞带给她的压力也是最大的，小青不过是数百年的道行，比起白素贞上千年道行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面对白素贞的气势，小青甚至都生不出几分反抗的念头来。

当白素贞收起了气息之后，小青长出一口气，短短的一瞬间，小青感觉自己后背都湿透了，如果白素贞那气势再持续一会儿的话，她恐怕都抵挡不住了。

方孝玉将小青的神色反应看在眼中，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小青一向骄傲惯了，眼下被白素贞给狠狠地刺激了一把，磨灭了小青的傲气，这种情形怕是也只有在面对白素贞这样的同类的时候才会出现。

磨灭了心中的骄傲，对小青来说却是再好不过了，毕竟想要修行，就不能够有骄傲的心态，可以自傲却是不能够骄傲，现在被白素贞磨灭了傲气，只剩下一身傲骨，小青才算是成为一块可堪打磨的璞玉。

在小青面前，白素贞算得上是前辈了，认识到自己同白素贞之间的差距之后，小青收起了心中的骄傲，上前向着白素贞道：“还请前辈指点小青”

方孝玉噗的一下，茶水差点喷出去，看着小青还有白素贞。

娘的，看着小青一本正经的称呼白素贞为前辈，方孝玉怎么感觉这情形就那么的怪异呢，原本应该是一对相互扶持，情同亲姐妹一般的主仆，因为他的搅局，搞成眼下这般的局面。

白素贞疑惑的看了方孝玉一眼，不过眼中流露出几分亲切，上前拉着小青的手，将小青打量了一番道：“小青姑娘切莫这般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