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据守临潢府,所以最早倒霉。换了旁人去,难道结果会好些?大家都是出生入死拼出来的富贵,难道不了解彼此的本事?
谁也应付不了!这下有大麻烦了!
想到这里,先前抱怨时青不会打仗的石圭长叹一声。
先期投在北疆的那么多钱财,多半要打水漂了。这损失真让人痛彻心扉。可相比于损失,终究是自家安危更重要些。
他往地上洒了半杯残酒,喃喃地道:“莫怪,俺是粗人,不会说话,回头俺给你烧纸钱。真要是北方动荡,俺回泰山了也会想着你!”
“回泰山?那也不至于……眼前还不至于。不过,家里头的细软是得提前收拾一下。”有人应了句。
又有人道:“这消息散布出去以后,中都城里只怕要乱,得让看家护院的老兄弟们打起精神,我们是做贼的祖宗,可别被小贼偷了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