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顾南嘉已经跑完了，正朝着合租房的那栋单元楼走去。

“喏！”

快步跟上去，秦歌递过去一瓶矿泉水。

毕竟人家刚刚教了他一些跑步的技巧，自己总得有所表示。

“谢谢。”

顾南嘉道了声谢，伸手接过矿泉水。

她轻轻拧开瓶盖，微微仰起下巴，小口小口喝着水，有种别样的优雅感。

“客气了，就当是我的学费了。”

秦歌觉得，这妞偶尔正常的时候，还挺有女神范儿的。

小口喝着水，顾南嘉忽然问道：“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秦歌一愣，好奇道：“什么问题？”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话音刚落，似乎是怕秦歌误会，顾南嘉赶忙补充道：“我只是好奇你的工作时间，要是不想说，可以不用回答。”

两人合租了一个多月，结果前天晚上才第一次见面，如果不是因为合租房里有男生的日用品，她都怀疑房东是不是在骗她了。

“暂时在做直播。”秦歌如实答道。

“直播？”

顾南嘉疑惑道：“可是我感觉你卧室挺安静的。”

“我直播时不太喜欢说话。”

这也是他的直播一直不温不火的原因，之前由于手伤的原因，只能玩一些混分英雄，加上又不太喜欢说话，还能有一些老粉丝支持就不错了。

“这样啊！”

顾南嘉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灌下一口水，秦歌反问道：“我也问你个问题吧。”

“问吧”

“你大学学的是法律吗？”

“当然不是。”

顾南嘉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秦歌笑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刑法背的挺溜。”

“那只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顾南嘉顿了顿，一本正经道：“我研究过，几乎90%的人在犯罪时都只是一时冲动，根本没有考虑过后果。如果我能在这个时候，把犯罪后果以法律文本的形式说出来，可以有效劝退对方。”

嘶！

听完她的解释，秦歌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好家伙，这神奇的脑回路又出现了。

你确定是在劝退罪犯，而不是在激怒对方？

都已经因为冲动失去理智了，还管完事后判几年？

这TM和歹徒兴奋拳，有什么区别吗？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