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修为最高,也最难对付,这才是录王。”
徐志穹半响无语,且把白悦山叫了过来。
白悦山一直藏在屋顶,距离稍微远了一些。
听过众人的争论,白悦山摇摇头道:“你们都上当了,走在最前面的轿夫是录王,我发现他身上有些许混乱的气机,所以一开战,先杀了他。”
常德才耸耸眉毛,她并没有留意到这位轿夫。
洪华霄都不知白悦山说的是哪个轿夫,可既然白郎开口了,赶紧附和一句道:“白郎说的对,那轿夫就是录王!”
四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出现了非常诡异的状况,却又说不出到底诡异在什么地方。
杨武离战场最远,他从街角走到轿子旁边,挑开了轿帘,观察片刻道:“有人从轿子里逃走了,用阴阳法阵走的。”
四人错愕无语,杨武让纸人搬来了所有轿夫和侍卫的尸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去中郎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