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化的。”
我猛然惊醒,赶忙追问:“师父…师父什么时候坐化?”
“大约…”他想了想,已在白玉瓷杯里添出一杯碧绿通透的茶水,又在桌案旁坐下,才回我道:“这个我还真不记得了。”
“那是不是还能活很久很久的意思?”
师父点点头。
我喜道:“那就好。”
“嗯?”
我接着道:“我走在师父前面,不用看着师父离开,就不用难过了。师父修为甚高,对生死之事肯定看的很开,也不会为我难过,这样就最好了。”
师父捏了指决生起一团金光飘向热腾腾的茶水,刚刚茶杯还氤氲的白雾陡然散去,他端起茶杯默默喝了半口,只“嗯”了一声。
我起身道:“那我先去歇息了。”
师父默了一默,道:“以后不用什么事都向我汇报,自己做决定就好。”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便将幻魂镜收下。
师父好像是生气了…是因为我说他将生死之事看得开,料定我走后他不会难过,以为他是薄情寡义之人而生气?
他之前那个跳下诛仙台的女弟子死去,他现在也没有难过啊。
不过那事过去挺久了,现在不难过,也是很正常的。
不对,师父怎么会生气?是我想多了,是我想太多。
我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安心睡去。
我听师父的话,暗地里观察魔柯和戚无心几日,却一无所获。
魔柯每日入夜回无忧宫,日出离开。先去营中查看魔将众人训练,再去雀楼练舞,入夜时回房修习术法。
戚无心就在魔界四处转悠,除开魔界中有大事务会去询问魔皇的建议,其余事都是自己做决定,所做决定也是有理有据,有凭有条,绝不徇私,也不冤枉。
我一筹莫展的折了枯枝把玩,正想着是不是有什么没想到的地方,却见转廊处一袭红衣艳丽的魔柯甩了师兄一巴掌,师兄这才把握住魔柯胳膊的手松开。
我赶忙跑过去,师兄还在看她远去的背影,丝毫没察觉到身后的我。
我用力拍了他肩头,他这才回神过来。
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戏谑他:“你这脸上怎么多了几条印子?”
他冷眼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赶忙跟过去,追问道:“这几日你可见过戚无心?”
“我去找过他几次。”他一边说着,才发现走错了方向,又转身折回去,接着道:“他不太想理我,但是我每天都恬着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