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以后不好调教。”
司宁宁摆摆手,察觉霍朗走在前面看不见她的手势,她连忙开口补了一句:“这事儿我心里有数。”
牛羊吃的草有很多种,司宁宁不是所有种类都认识,但是也确确实实是认识一些的,哪里用得着禾谷他们?
至于懒惰什么的,要预防、引导的方式有很多,不是非要选择霍朗说的这种。
割草的活儿虽然不重,生产队很多孩子都在干,但司宁宁始终觉得不大安全,要是草里有蛇什么的,小孩子又不懂什么事,回头再给咬着了还麻烦。
霍朗不冷不热的又“嗯”了一声,想到什么忽然停下脚步,侧过身站在田埂上掏口袋,半晌又递了一个脏兮兮油纸包裹过来,比刚才装明矾的那个包裹要小一半不止。
“这是?”
“治牲口肠胃、排泄问题的药,牛羊猪兔子都能用,要是赶上问题,泡在水或者加在草料里掺着一起给牲口吃,一两天就能转好。”霍朗敛下眉眼,盯着司宁宁尖尖的下巴,“梁院士给的,说感谢你送的腌菜。”
司宁宁微微怔愣,下一秒大喜过望,“看吧,我说什么来着?梁院士都被我感化了!”
霍朗带回来的消息,基本都是司宁宁了解的,作用不大,可现在不一样了,有了这药,司宁宁悬着的心才算真的落地。
不怕兔子吃不饱,就怕喂得杂了,知青们又不是专业养兔子的,一个失误造成肠胃问题,那可真的会要命,兔子说死就死,一死死一片的那种。
司宁宁把药收好,半晌缓过味儿来,她脸上喜色不减,抬头问霍朗:“你还没说明矾多少钱呢?这两件事都是托你帮忙才办成的,你帮了我大忙,我本来就应该感谢你,可不能再占你便宜!”
霍朗轻轻叹气,只好如实说:“一角。”
司宁宁捏捏口袋,口袋空空如也,丁点异物感也没有,顿时有些尴尬,“我今天出门没带钱,明天吧!你让禾谷明天过来时带上饭盒,我还答应了你做竹荪。”
“还有上回的野猪肉,前几天禾谷他们没去我那儿,我怕肉坏了就抹了一层厚盐……明天我片点肉下来一起煮碗面疙瘩,到时候让禾谷端给你,你中午就不要做饭了。”
司宁宁絮絮叨叨地说着,想到什么卡壳一瞬,目光左右扫视一圈问道:“禾谷和早苗呢?你没带他们回来?”
一想也不可能,禾谷和早苗才多点大,丢在县里根本不能自理。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你又骗我!”司宁宁腾出手揪住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