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先喝着,要是不够,我再给你倒。”
“够了。”霍朗淡淡应声,扬起脖子又是“咕咚”几口,碗口宽大,两侧零碎水珠从他唇角溢出下滑。
司宁宁本是等着霍朗手里的碗,霍朗仰脖子,她视线下意识跟着碗走,也就这不经意的一瞥,不知怎么的,视线聚焦点忽然落在霍朗滚动的喉结上。
水珠滑过脖颈棱角分明的小鼓包,有种莫名的性感,而且那小鼓包还会动……
戳一下会怎么样?
喉结这种东西,就像腹肌、人鱼线一样,爱的人是真爱,怎么样都会觉得又欲又撩。
司宁宁拇指修剪圆润的指甲克制不住的刮了刮食指,食指有点发热,还有点痒痒的,是想要做坏事的征兆。
她舔了一下粉色唇瓣,目光盯着那个因吞咽、还在上下滑动的小鼓包,脚下无意识小步往前了一步,同时伸出食指,颤巍巍抬起了手臂,缓慢的靠近。
近了……
更近了,再往上一点点,就要碰到……
啊——
试图作乱的手被人扣住了手腕,司宁宁一秒回神。
男人扣着她的手腕,俊脸被碗遮了大半,只浅浅露出一侧眉眼与薄唇,此时正居高临下灼灼望着她,“你想做什么?”
低沉嘶哑,带着一丝丝质问的口吻,让司宁宁感受到了久违的压迫感和侵略性。
霍朗是温柔的,但同时,他也是野性霸道的……
就像是身姿敏捷健硕的猎豹,亲昵时像大猫,冷淡时,他就是暗夜立于枝头,俯视一切、随时都会伸出爪牙的“兽”。
强大,危险,令人畏惧,同时也容易激起人内心底层的征服欲。
司宁宁喉咙不自然滚了滚,桃色唇瓣微微上扬勾起甜甜弧度,“那里,有片树叶。”
话一出口,那只被霍朗扣住的手腕,因惊吓而有些萎靡的食指再次支棱起来,往一侧偏了偏,指向霍朗右侧肩头。
霍朗微微侧目,右键确实粘着一片破碎的枯叶。
霍朗缓缓松了司宁宁的手腕,见那白皙手腕被他捏出明晃晃的五指印子,他深邃眉骨皱起,心里不由轻叹了声“娇气”,可面上又摆出一副严肃老干部的架势:
“你是个女同志,不对男同志多加防范就算了,别总做出这种让人容易误会的举动。”
霍朗说着,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唾沫。
司宁宁捕捉到他的小动作,不觉玩心大气,偏着脑袋故作的无辜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是想帮你把叶子摘下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