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尝不想问问她的父母亲如何,可她不能写在信里,于是期待着阮嫔早日回来,好当面说一说她双亲如今是何模样,这两年又是如何过来的。
只是这些,又怎么同玄玮解释。
皇后不想跟他争论下去,只说:“你不让我给阮嫔写信,我不写便是了。”
她拿起筷子,胡乱吃起菜。
皇上面色沉闷看着她。
“那时,父皇派朕监军,你的信送来军营里,从信封到里头也就八个字。玄玮亲启,珍重,初梦。”
皇后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皇上自嘲般笑了声,“那时朕还不是太子,尚未娶你,可朕喜欢你,一封九个字的信,朕如视珍宝的在军营里随身带着。因你说过,只有给最亲的人写信,才会署名初梦,不然你会连名带姓的写于初梦。”
她总算听明白了他在生什么气,难为他记性这么好,也难为他吃自己妃子的醋。
皇后笑了笑,说:“阮嫔是个女人,而且是你的女人,你应当比我更清楚吧?”
皇帝拧着眉头,脸色依然不大好看。
皇后笑着给他倒了点酒,“我爱屋及乌,待她亲如姐妹,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