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头台,她就以死要挟,再或者,一刀捅进他胸膛,大家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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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里那支君焦花彻底凋落了,皇后把它栽在了殿外的花坛里,竟然长出了新芽来。
皇后很高兴,“阮嫔说君焦花难存活,怕是她对这花有什么误解。”
李嬷嬷笑着说:“兴许是垌楼风沙多得缘故,这花更适合咱们皇城的气候,怎么都能活。”
“她也快回来了。”
皇后说这话时,眉眼间愈发明媚了些,“她都做到了,我答应她的事,不知道何时才能做到呢。”
她低头看了眼肚子,“不争气啊,两个月什么动静都没有。”
“才两月呢,”李嬷嬷看着皇后高兴,自个儿也高兴,“娘娘不要急,早晚会有的。”
“不然,她怀一个,咱们扶那孩子做皇太子,也是一样的。”皇后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这个主意好,“那也省得我日日被玄玮恶心了。”
李嬷嬷一怔,放下手里的事儿走到她身边,“娘娘您在想什么,怎么能这样想,您不能把那话挂嘴上呀。再者,您自己有个皇子最好,别人的那终究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