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关系。但是历秋却明白了,自己猜的是对的。不然的话,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她又如何能那么自信可以劝服。
“很好,很好。”历秋冷笑一声:“为了薛明扬,你们也算是机关算尽。”
“可偏偏历祭祀就有这么一个软肋不是吗?”楚灵风道:“人一旦有了在意的人和事,自然就有了弱点。有了弱点拿捏在人手里,就不能怪别人算计。本来我给历祭祀三头的时间考虑,我想你定不会静下心来考虑,如今,我想你一定可以清醒一点。”
“不用考虑了,我答应你。”历祭祀深深的了口气:“也不用拖了,就现在,薛明扬。你和我来。”
万里长风的危急一日不解除,历秋一时便不能安心,而如今她找了过来,便是这事情已经没有办法了。而看着楚灵风一脸的漠然,想来,她是无论如何不会退让的。
历秋有时候,会隐约想起楚灵风的小时候,那些事情。楚灵风自己不记得了,但历秋是一件一件记得清清楚楚的,即使她想当做没有发生过一般的遗忘,却怎么也遗忘不了。
那是她生命力剥落下的骨血,即使楚灵风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她非常讨厌的男人,即使她从未对这个女儿有过一个好脸色,但血缘的纽带是割不断的,女儿对母亲的依恋,在那样的大宅门里。唯一的依恋,也是不可取代的。
历秋想着,终究长长的叹了口气:“罢了,薛明扬,我可以救你,但是,你要发誓,一辈子待她如初。要不然……”
“我自然会一辈子待灵风如一。”薛明扬打断历秋的话:“但是,我不觉得我有必要向你保证什么。而事实上,我在林秋的灵位前。早就已经许下过誓言。”
饶是历秋一贯的镇定,也有些被薛明扬这话给刺到了,但却又无法反驳,沉默半响道:“罢了。你来吧。”
没行春风,盼不来秋雨,历秋从没有给过楚灵风半分关爱,如今,又怎么可能得到她的尊重。
薛明扬转头看了眼楚灵风,楚灵风点了点头道:“相公。你就和历祭祀走一趟吧,我相信,她一定会替你驱毒的。毕竟,这关系到万里长风的安危。”
将万里长风拿捏在手里,楚灵风还真不怕历秋动什么心思。毕竟一个是儿子,一个是相公,她就算是用薛明扬来威胁自己,也要掂量掂量,儿子没了就是没了,而相公没了,伤心一阵子,再找一个也就罢了,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薛明扬和历秋走后,容若在桌边坐下,没说话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楚灵风刚才说了些话,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