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受不了了,看着俩男人面部都是红姜色了。
吾郎也不甘,“大王那个你是嫉妒吧,一定是嫉妒,哈哈,那么多女人怕受不了了吧,不行的话,以后收收心,别再祸害人家小女孩。”说完举起杯子,“干。”
“干,贱人。”杨晨毓也没介意。想不到在这个世界居然一个天草人和他能这么说话,算了,一个没有三朋四友的人是很孤单的。
“大王,我真羡慕您呢。只是我怕身子骨吃不消,给吃得骨头渣也不剩。”
“吾郎,吴语怎么说得这么好,哪个王八蛋教你的。”
“没啊,我一直和吴越军一起,他们说啥,我也说啥,很快学好了。”
“嗯,我想起在天草的时候,真的很好,很美的国家。”
“不是国家,是地方,天草永远是吴越联邦的一份子,这您可不能割裂。”吾郎很不满,至少现在上层的天草人已经渐渐把自己当吴越人了,不愿意被说是他国。
“是,我说错了,我道歉,天草是吴越联邦的一份子。”杨晨毓无奈起来,对于很大一部分天草吴越死忠来说,天草已经是吴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至于天草国不过就是一个汉庭下的封国。任何民族都有大国民心态,一旦染上很难改掉。
“大王是不是想起我们天草的温泉?”
“啊,真的很好。她不是也在么。”指着娜美。
“嗯。”娜美脸红起来,她当时那么小,那么心思单纯。
“要是能常住天草也是不错呢。”吾郎也夹起一只明虾,“北洋的海鲜还是比南洋的好吃。”
“是啊,东西一样的话,产自北洋的好于南洋,南洋好于西洋。”杨晨毓笑笑,后世他喜欢吃的带鱼就是这么一说的,大连、朝鲜、日本产的带鱼好于东海,东海好于南海,南海好于非洲带鱼。
“我好想爸爸呢,他不知道现在身子好点没?”娜美有点忧郁。
“人都是要去神那报道的,不要多想,再过几十年我们也会去的。”
“大王,看您这么不老的样子,您怕是长生不死呢。”
“真不死的话,我觉得还是死了好。”
“哦?”
“娜美、阿子迷、哈娜米内还有小鱼,你们啊,不知道啊,离开亲人是很痛苦的事,世界上只有你一人常活,亲人都老故,什么感觉,心如死灰啊。”
“谢大王这么看得起我们姐妹。”娜美夹了一块淡菜塞到杨晨毓口中,“昨天运来的,虽然没有秋天的肥,不过也可以。”
杨晨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