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母救小奴于水火,小姐待我姐妹,奴婢当肝脑涂地报效主子。”
“风姐姐,我当你姐妹,何必说这些个。”
“小姐,我说说一个奴婢心里话,言语重了,请您勿怪。您和大王那是违反天伦,按说要被天谴。世间哪有父女结合的,咱也知道西边有些蛮夷国度不讲人伦,包括南洋诸部落也有这样的事。可你们总是穿的华夏衣冠,安能做禽兽也羞于干的事。不过既然小姐和大王不能自拔,又油盐不进,那么奴婢自当陪着主子收受天谴,以分得些许上天主神责罚。”
“道理都知道,只是,唉,心绞如麻。”
“小姐,要断趁早,要合,也要趁早,免得夜长梦多。”
“怎么说哦?”
“断,那就不多说了,小姐兰心惠之也是知道的。合,那么小姐就不该待在南洋,男人么,不光说你父亲,都是有一个爱一个,哪有不贪心的男人?有,只是喜欢男人的男人,其它的都是一脸馋猪样。”
“这个么,我想分开能断的。”
“断不了的话,趁早回去,免得到时候被大王手下为了维护大王名声,自说自话对您不利。您在大王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
“您挡着他们的路了,趁现在外间知晓不明,早做决断。”
“哦!真的么?”
“人心本来如此。”风铃狠狠说道。
“照风姐姐这么说,吴越宫中也是不安全的,说不定哪个羽林郎发难?”
“嗯。”
“父亲江山得来不易,母亲们和兄弟姐妹也都靠着父王才能安享荣华富贵,我自己这般坚持下去,弄不好手足相残,更加会被外人趁机,千秋功业毁于一旦!”客奴安坐下来,眼睛盯着一波又一波涌起的海浪,嘴唇在牙齿咬合下微微出血。风铃知道小姐在做最后斗争,不敢过来帮着擦拭。
过了足足两个时辰,客奴一言不发,风铃也是如此,安坐看着客奴,终于客奴不再这般,“风姐姐,您有亲戚么?”
“噢?有啊,父亲被腰斩后,哥哥卖往吴越做奴,有联系的,嫂子也给罚没做了军妓,母亲投水自尽。”
“那你哥哥现在在哪里?我帮你赎买出来。”
“在吴越王府啊,就你父亲句章城外农场做马夫,养神驹呢。待遇比我还好,啊,不是说您这里不好。”
“别解释了,父王手下养神驹待遇是很好的。可惜是奴籍,要不人家姑娘抢着嫁了,对不?”
“嗯,奴籍么,没人要,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