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挂。
邬怀谷正被那50年的茅台折腾的胃里不好受,睡得极不安稳,睁眼闭眼都是暖暖的小脸。
房里突然传出细微的哒哒声,然后有什么东西跳上床来,接着就是皮肤和床单的摩擦声。
他扶额叹息,心里知道八成是那只蠢狗。
蓦然打开灯,果然,小家伙正蹲在他的床上,摩擦着它的屁股。
突如其来的灯光,让兔子吓了一跳。老半天没反应过来,呆呆的望着邬怀谷愤怒到想要吃了它的表情。
他侧头往地上看了一眼,地毯上褐色的一坨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这只蠢狗一定是为了报复自己晚上凶它来着,竟然记仇!
看来是今天喝了酒,忘记关紧房门,才让这家伙有空子可钻。
“滚出去。”他沙哑着嗓子吼道,觉得脑袋依旧昏昏沉沉。
兔子嗖的站起来,也不管屁股有没有擦干净,连滚带爬的下床,小声嗷嗷的往外跑。
“嗵”一声闷响。
邬怀谷勾头看了一眼,无奈的翻身下床。蠢狗,竟然会撞在门上,有夜盲症吗?
将它提在手里,往暖暖房间走去。
小丫头的房门开着一个小缝,里面亮着昏暗的壁灯。
“进去。”他放下兔子,顺便打了下它的屁股。这么瓷实?吃了他多少粮食?
小家伙舔舔鼻子,也不理他,转身就往里面走。
邬怀谷立在房门许久,终于伸手推开了门,缓缓迈开步子。他对自己说,只是进来看看她睡得好不好。
暖暖很乖,没有踢被子,也没有大刺刺的不雅睡姿。只是侧身躺着,缩在被子下面,蜷的像个小虾米。秀气的小脸隐藏在壁灯的背光处。
兔子跳上床,转了个圈,然后乖乖窝在暖暖身边。
他顺势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意外瞟到桌上那一页纸,上面有她娟秀的字。是随笔吧。
爱情是什么呢?邬怀谷问自己。
这么多年来,不是没有适合的女子出现。投怀送抱的自然也不少。
他看向窗外,想起几年前还在京城一个县里下基层时。
那时候刚刚谈成了一个大的外商投资协议,他们一众官员都住在酒店。
随行的有位团委女副书记,年纪轻轻,大学毕业不久,长相标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在那样的小县城里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目光。
她敲开了邬怀谷的房门。笑着说,“邬秘书,我们帮你谈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