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幽州的小道上,走着一对男女。
男的是个小和尚,生的唇红齿白颇有灵性,虽然稚嫩但是面色平和灵动出尘。女的是个愁眉苦脸的小丫头,背着轻小根本像是玩具的桦木弓。
“青萱?”
小和尚看着闷闷不乐愁眉苦脸的小丫头,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被她的一个白眼给逼了回去。
“干嘛?”
“佛门讲求不近女色,我们一起可是大大的善缘,别这么闷闷不乐的可好?“
”我有什么办法?否则我怎么办?“青萱苦着脸说:”什么莫名其妙地,为什么我要和你这个笨和尚一起去徽州啊,受不了。“
化言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天上的鸿雁飞过。
化言在出门游行的时候,和师傅约好一个月后在徽州灵佑寺碰面,路中碰到了这个冒冒失失地小姑娘。被小姑娘拽回家中的杨府的时候,蓦然发现杨府根本已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了一封他师傅老和尚的信件。
就这样一个和尚和一个愁眉苦脸的丫头走上了去徽州的路。
青萱并不知道自己家里大大小小四十几口人去何方,只知道一直对着她笑容温和的小和尚看着一只黄莺叼来的信件,面色沉重如乌云。
“女施主,请和贫僧一起去徽州可好?”
然后不管青萱怎么死缠烂打,软硬兼施,都被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和尚拖走。一路上所有的问题都被化言的不语禅直接无视,拳打脚踢莫名其妙只能擦中这个小和尚的一袭僧衣,但是自己又无处可去,只能跟着这个笑容和煦的和尚走远。
化言对着青萱道:“你不必信我,但是你不跟着我,恐有血光之灾。”
青萱白了一眼,讽刺道:“说的就像算命一样,来,顺便给我算个姻缘可好?”
化言挠挠脑袋,认真地说:“我不会算命,但是我也不会骗人。出家人不打诳语,虽然我不能肯定我这一辈子都不打诳语,但是至少现在如此。老和尚虽然不靠谱,但是话说出来必然有理由的,你就跟我走就是了,我的银钱有不少,应该够你吃穿的。”
“你不用化缘的吗?还有老和尚到底说了什么?”
“化缘太辛苦,有钱就不要去和别人要钱了。至于师傅说的,实在是不能告诉施主”
青萱早就习惯了化言的守口如瓶,继续调侃:“你们出家人不近女色,为什么你非要拉着我走,和我走那么近不是犯了你们的清规?“
化言边走边耐心的说:”不近女色非因为其表意,而在于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