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敲着桌子,黝黑的脸上面色阴沉,右边眉骨蜿蜒到脸颊的伤疤如蜈蚣那般抽动着,令人看着就忍不住胆寒。
“知道知道!”幕僚们齐刷刷点头,生怕点慢了一点就会没了脑袋。
平王和贤王是两个极端,贤王笑面虎,表面上是好相处的,但平王就是个活阎王,一个不高兴就杀人,幕僚们大多十分敬畏他。
平王阴恻恻地抬眸,脸颊上的伤疤又动了一下,“这个公主怕是狠角色,贤王本来是要去抓她的,反倒被她将计就计,吃了大亏,像个丧家犬似的灰溜溜逃了回来.......”
说到这里,他勾起唇角笑了两声,大概是见着贤王吃瘪,心情不错。
幕僚们早已经修炼了一身察言观色的好本领,见他这个表情,自然知道他开心,连忙笑着附和,“是啊是啊!听说贤王带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就他一个人狼狈不堪地逃回来了......”
“哦?你们很开心?”平王笑意一收,狭长的单眼皮掠出一个森然的弧度,语气阴沉,“得知公主如此难缠,你们很开心?”
众人一看他这个脸色,立刻忙不迭地摆手,“不是不是!下属只是觉得平王活该!但是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公主,万万是不能留的了!”
“哼!算你们没傻透!”平王凌冽的眉峰一展,脸色才和缓了几分,他往太师椅上靠了靠,一脚踏在一边的桌子上,慢悠悠地道:“这个公主是不能留,但是她已经公告天下,我们再下手也来不及了,只能将她迎进来再说。”
“那主公的意思是.......关门打狗?”
平王眼底闪过一丝狭促,冷冷一笑,“本王叫她进得来,出不去!”
“主公英明!”
......
与此同时,贤王府内,也是一番低压状态。
贤王灰溜溜逃回来,不少人都已经知道,这让他脸上十分挂不住,以往的假笑也懒得掩饰了,对着手底下的参谋幕僚们狠狠地拍着桌子。
“饭桶!都是一群饭桶!”
幕僚们胆战心惊地跪了一地,“主公息怒!息怒啊!”
“本王盛怒难消!”贤王怒道:“若不是你们出的鬼主意让本王去刺探虚实,本王何至于被人赶尽杀绝!本王的脸面都让你们给丢尽了!”
“还有!本王折了那么多人马,不仅仅公主没拿下,就连药城也易了主!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如今她又大张旗鼓地来了!这是示威!这是打本王的脸!”
“你们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