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究还是要走,京都不能留,白墨临走前,忽然回头,深深地凝望着这个自己居住了多年的院子,缅怀而不舍。
“走吧!墨哥哥。”季玉溪拉了拉他的手,对于这个生活了多年的京都,她纵有不舍,却也比不上与爱人双宿双栖的强。
“嗯。”白墨反握住她的手,临别前望住了宁珂,“宁小姐若是不嫌弃,这个院子便送给你吧!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院子,好在清幽雅致,住腻了京都的繁杂,不如来此静静心。”
“那就多谢了,我也很喜欢这里。”宁珂还想问他卖不卖的,没想到他主动给她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季玉溪和白墨没有久留,坐上马车,轱辘轱辘地远去。
走了许久,宁珂依稀还看见两人不舍的模样,碎在了秋风里。
“小珂儿,你是如何得知白墨与季玉溪的关系的?”身侧,楚君越温柔地揽住了她,胸膛宽厚,大手温暖富有安全感。
宁珂靠在他肩头,笑道:“胡老头告诉我的。”
一开始她就觉得皇后嫁来京都挺不合常理的,总觉得有什么秘密似的。后来她问了胡老头才知道,原来皇后在嫁过来之前就心有所属,乃是当初南海的金科状元。
但是南海皇帝并不喜欢白墨这个出身贫苦的状元郎,一心想让她嫁给当朝某个年轻将军,一来是身份登对,二来也可将兵力拉拢到自己手里。
谁知道皇后不依,非要嫁给白墨。
南海皇帝为此也甚是生气伤心,恰好当时楚凌越选妃,南海皇帝为了让季玉溪离开白墨,便将她嫁了过来,也算是政治上的一种手段,两全其美。
谁知道白墨为了季玉溪,辞掉了官职,千里迢迢跟着来到了京都。
一开始季玉溪并不知他也跟来了,直到去清隐寺祈福的时候,两人再次相遇,深情无法抗拒。于是,每隔初一十五,季玉溪便会打着礼佛的幌子出来见白墨。
一来二往,便是十多年。
原本也无人知道,但萧伶也常年借助人皮面具偷偷出宫到清隐寺,久而久之也发现了季玉溪的秘密。
这也就是废宫起火那一晚,为何季玉溪会在收到萧伶的密信之后赴约,为何明明是冤枉,也不敢将真相道明,只是怕事情败露,受人威胁罢了。
毕竟,通.奸这个罪名不是谁都能够承受的,不单单季玉溪和白墨要遭殃,就连太子也难以幸免。所以她只能认了。
而最后的转机,还是宁珂得知了白墨的事情,拿着季玉溪的画像亲自走了一趟,并且以此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