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怒气压下,咬牙道:“臣弟遵命!”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甩袖离去。
等他走远了,楚凌越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外面的黑暗,眯住了眸子。
自己明明年轻登基,先皇却硬是塞了个摄政王过来辅佐政事,这不是在讽刺他无能么?而这个弟弟战功赫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着他这个耻辱!
那么多年了,楚君越虽然一直低调行事,但他终究是不安的,如今又出了这个事情,不管楚君越是否有狼子野心,他也只能当做是了!
而宁珂......虽然是个人才,但与楚君越关系太近,留着也是个祸害!
所以,不管宁珂是不是奸细,他都只能当她是奸细,如此,也好对付楚君越了。
可他不能亲自出面,这会被人诟病他过河拆桥,那么林家......就是最好的棋子!
眼底掠过一丝阴冷,楚凌越冷冷一喝,“来人!暗中看着摄政王,一旦他出府,立刻来报!”
“是!”
*
宁珂在天牢里呆了一天,没有等到楚君越,却等来了一个人。
林玄带着两个狱卒,扛着一桶不知道什么玩意儿走了进来。
“宁珂,想了一夜,应该想好要怎么做了吧?”林玄站在门口,一脸得意,身后两个狱卒扛着一桶不知道什么东西,不断地搅动着水花,“你不必等摄政王了,此案,陛下已经交由本官全权负责,你最好识相点,早点招了吧!”
“我都没做过的事情,你想让我招什么?”宁珂坐在稍微干净一些的干草上,悠哉地像是在自己家里似的,毫无惧色。
林玄脸色一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就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真不巧,敬酒喝多了,我倒是想试试罚酒的滋味。”宁珂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笑意戏谑。
“好!嘴硬是吧!那就让你试试大理寺的罚酒是什么滋味!”林玄恼羞成怒,一招手,“来啊!把刑具拿过来,好好招待她!”
宁珂看了一眼那所谓的刑具,眼神一冷。
这个人渣!这算哪门子的刑具!也太变.态了!
狱卒抬上来的不是常见的那些刑具,而是一桶鳝鱼!但又不是一般食用的鳝鱼,这是一种吸血的鳝鱼,浑身金色,头部像个黄金三.角形,坚.硬无比,两尺长,最是喜欢温暖湿润的环境,见着窟窿就会猛钻到底!
这种鳝鱼用在女人身上,钻的是哪里,不用多说都懂得了!
好一个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