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居然养的差不多,进府的时候都是自己走着进去的。您若是不养好身子,谁来替王妃报仇!”
容二话说完,心情忐忑地看了主子一眼,生怕他话说的重了点,更加影响主子的心情。
谁料,主子在听完这句话后微微一怔,眼神冷了冷,虽然没理他,却转身回了房间靠在床头开始休息了。
容二一愣,随即心中是又酸又喜,眼眶更是忍不住热热的。
如果不是靖勇侯,他们殿下现在该活的多好的。王妃持家有方、温柔体贴,与殿下两情相悦,又有了殿下的孩子,他们满府的人马上就要有小主子了!
现在可好,殿下失妻失子,又成了孤家寡人。
怕是现在能撑着殿下活下去的就是仇恨了。
靖勇侯虽然没得逞,回了侯府却还是靖勇侯,有妻有子,家庭和睦。
容二咬牙,他绝不会让靖勇侯好过!
再痛恨,容二也只能先将主子照顾好,见殿下回了屋,他立马端来了汤药放到燕王床边的小几上,“殿下,喝药了。”
燕王闭目靠在床头,对着容二挥挥手,不想言语一二。
容二张了张口,最后只能叮嘱,“殿下,药这会子是热的,放凉了就不好了,您记得喝。”说完只能退下。
等房间里恢复彻底的安静,燕王才睁开眼看向一旁的药汁。
药汁褐色,微微荡漾,散发着白气。
曾几何时,千歌也期待着这样一碗驱病驱毒的药汁,但到最后直到中毒直到消失也没有等到。
燕王只要一这么想,心口就隐隐作痛,哪里还有喝药的心思。
他躺下,闭上有些湿润狭长的深邃眼眸,任由身上伤口的疼痛侵入心脾,而后在疼痛中慢慢陷入纷杂陆离的睡梦。
一早,容二悄悄进房间查看主子伤势,一进来就发现昨晚端进来的汤药还放在床边的小几上,一口都没少。
他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满面愁容,只能默默弯腰将冷掉的汤药悄悄端出去。
刚出房门就碰到来看燕王的周子愈。
周子愈扫了眼容二手中的汤药,蹙眉道:“怎么回事?”
容二苦逼的挠着头,“小侯爷,殿下不喝汤药,这两日,一碗汤药都没喝,你去劝劝吧,这不喝汤药,身上的伤怎么能好!”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重新端一碗汤药与朝食一起送来。”
容二点点头,下去了。
周子愈叹息了一声,他几乎是与燕王一起长大的,如何不了解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