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实诚,但也是为了帮这李婆子,而李婆子为人真诚实在,并没有隐瞒任何事,再说四百两能买七贤街的一间铺子着实是便宜,若是放在平时,这四百两只够七贤街一年的租子,沈千歌有些心动。
沈姑姑看出沈千歌的想法,她按住沈千歌的手,给了她一个眼神,沈千歌暗暗颔首。
沈姑姑出声询问,“李婆子,你详细说说你家铺子是卖什么的?”
李婆子没想到贵人会问她这个问题,不过这也没什么,她的铺子经营好几年了,卖什么,老食客们都清楚的很,也没必要瞒着。
“老妇人是秦安人,夫家以前开了一间百年饭馆,主要就是卖阳春面、抄手、包子和馒头,老妇人就学会了。做的小本生意,不过老妇人这店开在西南的七贤街,生意一直都很好,每日顾客络绎不绝,老妇人薄利多销,其实挣的也是一份辛苦钱。”
这李婆子倒是没有隐瞒,她刚来京城,就是摆的抄手摊点,秦安是抄手之乡,也只有在秦安能吃到大齐正宗的抄手,李婆子将这份生意带到了京城,味道又好,当然就成了独一份的。
沈姑姑点点头,“那你平日里可有得罪过谁?”
李婆子连忙摇头又摇手,“我们这种没有背景的生意人做生意哪里敢得罪人,那巡逻的衙役来了,老妇人都要孝敬上一碗免费的抄手。对花钱的客人就更热心了。李家的家训便是与人为善,老妇人也是这么教导儿子孙子的,可不敢随便得罪人。”
从这一心维护李婆子的牙行掌事就能看出来,李婆子确实是个与人为善的人。
既然不是因为仇家捣乱,那就是因为利益李婆子才遭逢大难。
定然是李婆子在不知不觉中动了别人的蛋糕,才被特别针对。
“你的饭馆附近可有同类型的铺子?”沈姑姑又问。
这一个问题像是点燃草垛的火星,瞬间让李婆子脑子炸开,可下一秒,她眉头又紧紧拧了起来,“回两位贵人,老妇人的李家饭馆附近只有两家卖吃食的铺子,一家叫五兄弟糖水铺,是卖糖水的,另一家叫福运酒楼。”
糖水铺与李婆子卖的吃食完全没有冲突,挺李婆子讲述,她就是做广大普通百姓的生意,百姓为的就是填饱肚子,李婆子的饭馆味道好又实在,光顾的人自然就多。糖水铺子大多光顾的都是孩子们,或者是买给孩子吃食的一些大人,这糖水铺就排除了。
剩下就是这家福运酒楼。
李婆子愕然都抬头,“贵人,总不会是福运酒楼吧?在这家酒楼吃上一顿可不便宜,有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