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着普利莫这条线在查,最后丢失了线索,才锁定在麦克身上。
“不过嘛。”
吉普西掐了烟头丢在地上,高跟鞋把烟头踢到床底。
“除去那双皮靴,里面还有一个东西,在我这里。我也没有告诉那个强尼。”
麦克顿时眼里焕发出希望:“能还给我吗?吉普西姐姐。”
“一口价,2金镑,不能再少了。这是保管秘密的费用。”
女人看向马丁:“您愿意替麦克出这个价吗?”
“可以,但我要确定东西完好。”
马丁从兜里摸出信封,抽出两张1金镑面额的纸币,夹在两指之间。
“请放心,我卖东西从来都是一分钱一分货,绝不偷懒。”
吉普西走到床的东南角,她双手推开简易的木板床,露出床下乱七八糟的垃圾——大多是烟头和发黄的纸团,还有两件被撕碎的内衣和很多头发。
她抓起门后扫帚,扫开上头的垃圾和灰尘,掀开下面两块石板,起出一个生锈的铁皮盒。
打开盒子,吉普西从里头拿一个小小的木雕。
“就是这东西,放在皮靴里面的,还好最后我把它拿了出来。”
马丁一眼看到,那木雕上面萦绕着一股淡淡白气。
是超凡力量波动。
他将纸币递过去,从吉普西手里接过木雕,塞进皮箱里拉上铜扣。
“那么告辞。”
临走时,吉普西倚在门口说:“马丁先生,如果您有钱了,随时来找我好吗?我给您提供最好的短暂快乐,其他女人绝对不会、也不敢做的那些。”
马丁头也不回地离开。
……
同样的时间。
南十字街白桦木公寓外,停靠了一辆黑色蒸汽车。
一个身披羊毛大衣的男人手拿《纽伦日报》,在门口等人。
他头戴一顶费多拉帽,有两条浓郁的眉毛,五官天生严肃,哪怕站在门口看报也身姿笔挺。
路过的租客都觉得这是一名军官,或是哪里来的上流人物,不由偷偷观望,猜测这位气派人物为何而来。
浓眉男人身后,年轻跟班手提皮箱,频频看向手中怀表。
跟班低声说:“先生,门房说马丁带侍童提了包出去,一直没有回来,不如您先去旁边的餐厅坐一下。我守在这里就行。”
“稍后马丁回来了,我再来通知您。”
浓眉男人目光在报纸新闻上扫过,口中说着:“琼斯,我们代表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