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带来玩的。”
“不是啊我草,他八辈族谱我都给扒下来了,就没这个年纪的晚辈。”
“管他有没有,这小天使太他妈的好看了!”
“啊啊啊!他看我了!他!在!对我笑!!!”
……
池宁立在光柱中,手握吉他,穿了身白色西服,戴着蓝宝石小王冠,鬼灵精怪,仿佛天生属于舞台。
化了妆,额前的碎发凌乱不失美感,眼睫低垂,尾部勾勒着一颗眼泪,将坠未坠。
他面朝着梁行野方向,忽地笑起来,轻轻眨眼,给梁行野传送了个wink。
那一瞬间犹如过电,梁行野浑身战栗,不由得攥紧了手指。
心脏跳得震耳欲聋,以至于谢辛的感慨都没听见,“我小叔真宠池宁,实时全球直播的十周年演唱会,竟然由着他玩。”
梁行野还在出神,谢辛怼他手臂,“发什么呆。”
梁行野偏头,“你今天怎么又有空?”
“我小叔哪场演唱会我不在?”谢辛说,“倒是你,该出差不去出差。”
梁行野没回应,只是在谢辛盯着池宁看的时候,倏地开口:“他唱给我听的。”
梁行野疼池宁,占有欲也突破天际,谢辛:“知道。”
他正襟危坐着,不时点评池宁,句句夸赞,带着明显的欣赏意味。
梁行野面无表情:“谢辛,别越界。”
谢辛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差点气笑了。
“你在想什么?”他慢条斯理地整袖子,一如既往的高傲,“我不好这口,更不会摘别人院子里的花。”
梁行野:“嗯。”
“往后我会注意尺度。”谢辛让他安心。
演唱会临近结束,工作人员猫腰过来找梁行野,说梁佑江在后台等他。
梁行野摸出手机一看,好几个未接来电,问他推迟出差的事。
不少人陆续退场,梁行野逆着人流去了后台。
休息间里,梁佑江面色不善地接着电话,见梁行野进来,应付几句后挂断。
梁佑江开门见山,“工作放一边,来看演唱会,你在搞什么?”
他本对池宁的存在不以为意,梁行野厌倦了自然会冷下来。但前天周纭联系他,说起和梁行野在餐厅的冲突,什么卑躬屈膝,被围观,他忍了又忍。
得知梁行野推迟出差后,绷不住了,影响工作是底线。
梁行野耐着性子解释:“只推迟一天,不会影响任何进度,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