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一代的领袖之一,但是和风头正盛的苏寒相比,根本什么都不是。
苏寒走的是武道天道一肩挑的路数,二十出头,便已经在而立境界,蕴养出宗师气意,只要他想,随时都能踏入不惑境界,一手取自天下第一行书的兰亭剑术,更是连高境宗师见了都要拍案叫绝,袁慎在敬月宗内都做不到一呼百应,苏寒当时却能在长江北岸的青年一代,独领风骚。
足可见苏大账房当年,有多少能耐!
虽然那番死战过后,苏寒自我沉寂,七年间气意半废不得寸进,但是谁也无法说得清,这条潜龙,能否还有一飞冲天的力气。
袁道林拿不准主意,在场的其余不惑宗师,同样如此,唯独能看破玄机的知命大宗师,此刻也不在现场,所以两代俊彦的突发碰撞,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无限遐思。
“凌意。”
眼中写满复杂的凌意,听到师傅低声呼唤,赶紧扭头看去,便发现除去凌傲师弟,正仰头观月,师傅师伯以及二人独子,都分外关切的望着自己。
昨晚凌意独自出门,其实并没有逃过两位上清剑宗的法眼,但出于某些因由,两人并未阻止,好在结果尚在接受范围,一直困扰凌意的沉积郁气,开始有了云消雾散的迹象。
在江湖上,有着神仙眷侣之称的云霄子与云霞子,担心此番冲突,会引得郁气重聚,便主动提醒凌意,固守心境。
凌意回过神来,急忙默念大洞真经,只是眼睛仍然不自觉的投向那里。
她十分好奇,现在的苏寒,能否过得了袁慎这关,若是被袁慎直接打出敬月宗门,那么困扰她蕴养气意的难缠郁气,便会自动散去,反之……
凌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观月问心。
看到弟子的表现,云霞子对既是师兄又是夫君的云霄子,轻轻摇头,身形高大的云霄子示意她放宽心,一切未有定数,说不定最后还有转机。
突然,观礼台上气氛一凝,只因苏大账房略过便宜东家,拎着酒壶走到袁慎面前,继续以那目中无人的姿态说道:
“当年跟在我后头摇旗呐喊的小屁孩,都敢和我叫板了?哈哈,袁慎,你还没到可以出头的时候呢,不如学学你背后的……姜大志,是叫这名字吧,一起躲着不好么?”
“我叫姜达止,不叫姜大志!”
人群中一位青年男子愤愤不平的喊道,因为这个倒霉名字,他不知解释过多少次,也或许是想到这声解释,太伤士气,姜达止赶紧说了句狠话:“你这个前朝余孽,休得猖狂,现在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