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重复,“这里不欢迎你。”
即便他救下了太太,沧溟也不能放她进去,否则不就是背叛了先生。
傅渐沉想要硬闯,许嘉鹿从病房里走出来,满脸的阴郁,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抵在墙壁上。
“拜你妈所赐!我妹妹现在昏迷不醒,什么时候能醒还不知道,你他妈的能滚多远滚多远,否则我也不保证什么时候就失控打死你。”
傅渐沉的喉咙被他用手肘死死抵着,无法动弹,抬头眸光阴郁,“白樱是我妈,同样也是墨深白的母亲!”
言下之意,他就算迁怒也不能只迁怒自己一个人。
“呵。”许嘉鹿冷笑一声,“你以为白樱生下墨老狗就配做他的母亲吗?”
“墨老狗的账我会算!可你们傅家的账,我更会算!”
所有伤害许呦呦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他都会一个个收拾的。
傅渐沉喉结滚动没有反驳,薄唇轻启,阴冷的声音道:“我要看看她。”
“你不配。”
傅渐沉举起自己的手,“十六针,配不配不是你说得算!”
许嘉鹿侧头看到他缠绕着绷带的手,凤眸收紧,沉默片刻还是松开了他。
傅渐沉的手要是没伤,也许还能硬闯一番,可现在……
“我真的,只是想看看她。”
许嘉鹿沉默半响,丢下一句,“跟我进来。”
傅渐沉跟着许嘉鹿走进了病房,沧溟没有再拦着了。
人是许嘉鹿带进去的,墨总要急也是跟许嘉鹿急,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事实上沧溟想太多了。
墨深白现在所有注意力所有心思都在许呦呦的身上,其他人都成了空气,哪还管傅渐沉,李建成的……
傅渐沉一看到病床上的许呦呦,垂在身侧的手就攥紧成拳头,心如被什么狠狠碾碎,被压迫的快要喘不过起来。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可为什么每次受伤的人都是她?
口袋里手机在震动,傅渐沉沉默了好一会这才拿出手机看到电显,犹豫片刻拿着手机走出去了。
“喂……”声音微哑,夹杂着一丝冷意。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的脸色如冰块碎裂,声音冷冽,“妈她是跟你离婚了,可她是你的前妻,你不管她就算了,现在连过来看她一眼也不愿意吗?”
如果不是傅东升选择了权力地位而离婚,白樱未必会走到这一步。
如果说墨深白是逼迫她的凶手,那傅东升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