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要不是裴川给许嘉鹿打电话,只怕他们现在已经去喝酒了。
今天要不是许呦呦发现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都不知道缘由,墨深白知道却不能说,他要为自己的墨太太保守她的小秘密。
“她联系不上我,自然会担心。”墨深白薄唇轻启,抬眸看向他们,“她第一时间应该找你们了,你们没理她,她找傅渐沉帮忙……”
“啊——”许嘉鹿第一个转头假装看外面,“谢庭西,外面是不是还在下雨!”
谢庭西摸了下鼻尖,“没有下了。”
薄祁实诚的摊了摊手,“我们又不知道白樱在墨城,更想不到傅宁胆大包天,真的敢对你下手!”
许嘉鹿怕他追究自己不相信许呦呦的事,主动转移话题道:“傅安邦不会教女儿,要不然我帮他教?”
薄祁扭头看他,“你有什么好主意?”
许嘉鹿没说话,薄唇轻勾,举起自己修长好看的手指。
薄祁明白了,又看向墨深白……
墨深白沉默几秒,点了下头,“自己小心点,我不会去警局保释你。”
许嘉鹿“嘁”了一声,“瞧不起谁!”
他起身,双手插在口袋中,“走了,等着看明天的新闻吧。”
墨深白没事,薄祁在这里也没什么事,许嘉鹿走了后没多久他也找个理由遁了。
病房里只剩下谢庭西,他转身靠在窗户上,双手插在口袋中,镜片下清眸饶有深意盯着他——
“为什么?”
“嗯?”墨深白斜睨了他一眼。
“虽然每年初五你会不带保镖去看望墨叔叔,但是以你的警惕性和多疑不可能对白樱没有任何防备。”
白樱早就不是墨家的人,谢庭西提及也是直呼其名,没有一丝敬意。
“你究竟在算计什么?连我也不能说?”谢庭西比薄祁许嘉鹿更了解墨深白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被傅宁白樱算计不是意外,而是顺水推舟。
墨深白垂下眼帘,视线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绷带上,声音不冷不热道:“当年你假死也没告诉我。”
他们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
谢庭西一噎,沉默片刻,嘴角浮起淡淡的笑,“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倒霉的人不是我。”
墨深白没有说话话,像是想到什么,薄唇洋溢出似有若无的笑。
***
许呦呦回揽月居帮墨深白收拾东西,碰到来揽月居找她们的墨织云和陆鹤云。
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