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你认识吗?”
葛隆也笑起来,“这还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她是我一朋友公司的艺人,前年凤凰音乐节,我想过招对付你来着,结果你没上钩,就算了呗。”
“邱淑清也是?”
“这我还真不清楚,我出钱就行,怎么执行我可不管,不过后来机场那事可不是我的阴谋了,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她想红,反正跟我没关系。”
“你这坦白的……我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爹告诉过我,要待人以诚,以前那是有仇报仇,现在么,事了了,咱们是合作关系,就没必要为这点小事闹得离心离德了,你要是觉得过不去,要不再打一架?”
“算了吧,我靠脸吃饭的,不打架。”
张扬叹了口气,“电影那边怎么样了?”
“这不正准备呢嘛,那位瞧着还挺认真,没敷衍。”
张扬又陪着闲聊几句,葛隆有点不耐烦地道:“是不是还有事?直说吧,别磨叽。”
“你知道傅以直吗?”
“你认识?”
“不,今年过年拜访高中班主任,才知道的,是我老师的儿子,纯粹出于好奇。”
葛隆“嘁”了一声,语气颇有些不屑:“是听汪清远说傅以直喊冤对吧?这孙子就是敢做不敢认,都特么判了,还喊冤呢?什么故事都敢编,更怪的是还有人愿意信!知道那年柳之南才多大吗?我得出多少钱才能让一个小女孩做出这种事情?”
张扬沉吟了几秒钟,才叹道:“行吧。”
“你信谁?”
“我信谁都没意义,只希望那货真改了吧。”
张扬靠着椅子,把腿翘在桌子上,觉得这个姿势还真挺舒服,“行啦,我还有事,有空再聊。”
葛隆回也不回一声,干脆地挂掉了电话,比周帆还快。
张扬摊在椅子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一口气,拿手机找出方裳的电话,拨了过去。
没人接。
张扬想了想,干脆起身离开,到楼下练歌房去找她,还是上次那间旧练歌房,只有方裳一人,在唱一首老歌,叫《绝望之后》,他曾在《音超联赛》时听杨文轩唱过。
“我曾一次次失望,黑夜中没有光——”
“我曾经绝望——绝望之中看不到有一点点的光——”
“我曾经绝望——绝望之中也要笑着说没有关系,路就在前方——”
“我曾经绝望——绝望之中也要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