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闻夜白嗤了声,笑话他:“要是真碎了,你还能好好站在这?”
“靠,吓死了。”闻行止一脸心有余悸。
闻轻是笑不出来的,毕竟刚才那心惊肉跳的一幕还是因为她,她抱着酒坛子望向商应寒,他示意她过去。
闻轻点点头,抱着酒走到曲鹤元面前:“外公,酒挖出来了。”
曲鹤元一直在旁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惹得他直笑不停。
当看着闻轻抱着的那一坛子酒走来,曲鹤元一时心头涌上一些往事:“这酒……”
闻轻以为老人家是睹物思人,看到这坛子酒就想到了外婆,一时情绪难免有些低沉。
谁知,她听到他老人家一脸凝重的说道:“这酒,恐怕不能喝。”
闻轻:???
“不能喝?”闻行止大马金刀的步伐走过来,重复一遍问道:“这酒不能喝?”
曲鹤元指了闻轻怀里的那一坛子酒:“当年封存的时候,是你们外婆亲自封存的,我说让人检查一下,封存妥帖不妥帖,你外婆不让。你们外婆做事从来没细心过几回,这酒,怕是早就变质了。”
闻轻:“……”
虽然她很想问一句,既然外公您早就预料到酒已经变质了,那就让这酒永远封存在地底下,为什么还要兴师动众的挖出来呢。
算了,她还是把这话憋了回去。
“款款,这酒可别轻易喝,你带回燕京好好放着,想你外婆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就好了。”曲鹤元说道。
闻轻:“……”
曲鹤元还特得解释了一下:“我是觉得,这坛酒怎么都是你外婆在你出生那年给你埋的,就是留给你的,即使没有封存好,那也应该放在你那。”
闻轻虽然有一丢丢无语,但曲家主最后这句话也说得对,外婆给她埋的酒,即使不能喝,她应该带回去放在五叔的酒窖里,作为纪念。
离开之前,闻轻特地拍了一张石榴树的照片,同样也留作纪念。
之后一行人回到别墅。
闻轻把酒小心翼翼放好。
曲鹤元待在别墅吃过午饭和晚饭才准备离开,一下午整个别墅里都热热闹闹的,除了曲郁尘不在。
曲鹤元一想到外孙女要走就各种舍不得,夜幕时分,在曲鹤元的要求下,只能闻轻送他到院外。
闻轻知道曲家主一定是有一些话要和她说。
院外。
曲鹤元遣退了那两个佣人到一边去站着。
最高的探照灯下,光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