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一辈上,好容易出了个出众的,这才跟王家嫡出千金定了亲,谁知荣晖的父亲不到而立之年意外过世了,荣家一蹶不振,举家搬离京城回老家去了。
“他们进京来做什么?参加春闱?”宋懿兰不认识荣家人,不过提到了,也就顺势问了一句。
“参加春闱哪有赶着过年前来的?要么是早早进京来,若是想节省些的,就等年后再赶路了,我听他们说话的意思,似乎是赶着来跟王家完婚的。”王月宁走了,陈月娇也喜欢那头顶一抹红的鸟儿,拿了果子喂它,顺便同宋懿兰说话,她跟王月宁不算要好,也就是常见到,遇到一块儿也会说说话。这事她原本也是要对王月宁说的,对王家所为是对是错,她一个外人没法评判,但到底她与王月宁熟悉些,只是还没说到这个,王月宁就被气跑了。
“……”宋懿兰就是不想惯着别人的臭脾气,但也没想着看人家笑话,听到这话也不知该说自己乌鸦嘴,还是因果好轮回了。
“要说这是也是王家自己惹来的因果,当初自己将女儿许配给人家的,难道还要怪人家上门完婚?谁叫他们将女儿另许旁人的时候没将这事处理干净了呢?”这个时候风气比前朝开放得多了,退亲另外结亲的不能说多,但也是有的,但没退亲,瞧着婚事不成了,又另外结一家都就少见多了,若是说起来,一女许两家、势利眼名声可就难听多了。
宋懿兰跟着点头,可不就是,想想又有些莫名的兴奋,果然打脸的快感比光耍嘴皮子强多了。
在这边呆了一会儿,宋懿兰跟陈月娇一道从园子里出来,正要回暖阁去,却见许多人往东边去,陈月娇一看有热闹看,连忙拉着宋懿兰往那边走。
宋懿兰对看热闹没有多少兴趣,但这种场合,从众比单独乱跑好些,也就随她一道往东边走,出了月洞门,眼前便是一个小湖。
京城的冬天也冷,但比起真正的北边还算好,一个冬天会下几场雪,小的池塘就冻上了,大一些的湖泊就只湖面上会有些薄冰。安国公府的湖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因为挖的深,湖面只有一层薄冰,此时一眼看去,湖边围了一群人,湖面上的冰被砸得破碎,冰冷刺骨的湖水中,有人在挣扎,也有奋力去救人的。
陈月娇和宋懿兰来的晚些,不知是怎么回事,里头的人挣扎着,看不出是谁,索性走上前去,寻了认识的人追问。本就是看热闹的,虽然也会想里头的人如何,但看笑话的成分也不少,见有人问起,对方也不藏着,道:“我是听到动静才过来的,听说是有人落水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