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思乱想,至少我知道柏姐姐会留在我身边的。”
柏柔嘉没有回答。
管沅又走了两圈,便觉得又有些饿了,就让小厨房上了燕窝。
刚吃了几口,便感觉腹部有些不规则的阵痛。
盛阳曾告诉她短时间的轻痛是正常的,但若轻痛越来越频繁,就是产期越来越近了。
今早才有过一次,现在又发生了……
“沅妹妹,你怎么了?”柏柔嘉关切地问。
管沅摇摇头:“没事,最近越发饿了,可是吃几口又觉得吃不下。”
“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柏柔嘉关切地问。
管沅摇头:“没关系的,临近产期就是这样。”盛阳每天都会给她诊脉,因此她并不担心。
到了午后送走柏柔嘉的时候,管沅的阵痛又开始了。
一天三次,这么频繁,似乎还有加快的趋势……
等到下衙时分,管沅已经由时断时续的阵痛,变成几乎隔一刻钟就要疼一次。
产婆早就把人送到了事先预备好的产房,此时盛阳得了消息,立马回了观澜堂。
“世子爷您不能进去,产房不详呀!”几个婆子在外边拦着。
盛阳拧眉:“产房不祥,谁教你们说的?”
几个婆子愕然:这不是自古以来约定俗成的吗?
况且,哪个大户人家生孩子,孩子他爹会跑到产房去的,不都是在隔壁等着吗?
有的等着等着不耐烦,还有出去找秦楼楚馆听小曲的呢……
“我是孤煞,再不祥能不祥得过我!”盛阳凌厉的眼扫了一圈这几个婆子,直接冲了进去。
几个婆子连忙叫:“世子爷,世子爷……”奈何终究是拦不住身手矫健的盛阳。
能拦他的人还没出生!
“产婆留下,大夫出去!”盛阳一身飞鱼服还没换下来,直接把绣春刀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看上去就像是那些大夫不出去,他就要杀人一样。
大夫们唯唯诺诺地出去了,连管沅的情况都不敢禀报了。
“我第一次见大户人家生孩子是这样生的……”一个大夫走出去以后直擦汗。
另一个大夫示意他噤声:“你不知道那个孤煞最难惹?小声着点!”
“这不是没见过吗,孩子他爹不都是躲到书房等消息么,怎么有亲自进去守,还把人赶出来……”
“你还嫌说的不够多,赶紧闭了嘴出去!”
观澜堂内室,管沅此时一阵疼一阵醒的,听见盛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