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皇上又补充了一句话。
所有人都隐隐觉得,皇上是在对摔马的那人含沙射影,但谁也不敢胡乱议论。
参加端午射柳的都是各家的年轻一辈,虽然此时不敢议论,可是回家后肯定会告诉长辈,到时候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有议论传出来。
而到时候会不会有人想为靖安侯世子讨回公道,就更加说不准了。
靖安侯是个直爽脾气,又爱子心切,再加上舆论压力,此时说不定还有变数还能翻盘。
端午宴结束,西苑门口,马车一辆辆停在那。
管沅和几位亲友告别,就上了马车。
盛阳已经在西苑群房略作梳洗换了衣裳,但天气炎热,他还是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了管沅,刻意离管沅远了一些。
“阿沅,对不起。下次再有什么,我就帮你都告假,”盛阳很是愧疚,“今天的事,还是我冲动了。”
管沅笑着摇头:“你做的是对的,你要是不这么做,放着个隐患在那,我才要担心你的。”
盛阳关切地按上她的腕门,许久才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抱她入怀的冲动:“孩子很好,都很好……”
他的阿沅是那样坚强,坚强得让他心疼。
回到靖安侯府,盛阳照例向父亲禀报了端午射柳的情况。
盛巍听了十分恼怒:“岂有此理!刘瑜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连我儿子都敢动!”
“父亲息怒,小不忍则乱大谋,况且如今刘瑜没有得逞,只怕会在别的地方下手。毕竟从烧毁考卷开始,两边的梁子就再也解不开了。”盛阳安抚着父亲。
盛巍长叹一口气:“你说得都有道理,咱们得提防着。”
此时盛嵩赶来,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天昭你没事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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