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你又调皮!”盛阳无奈的语气里带了半分宠溺。
“我第一次画年画嘛,画的实在丑了些。你不准看!”管沅理直气壮。
“年画?你还会画这种东西?”盛阳意外,他只知道阿沅的工笔和山水都画的极好,只是年画这种东西……
管沅一撇嘴:“这不是第一次画。画的不好吗!你不要偷看,快去洗漱,我就要画完了!”她说着推开了盛阳。
盛阳只好去了洗漱间洗漱,管沅才又加了几笔,将画作完成,然后吩咐灵均进来。让她把年画贴出去。
灵均低头一看年画,神色有些怪异。然后便讪讪地走了。
等到盛阳洗漱出来,管沅已经处理好了一切。接着去洗漱。
管沅从洗漱间出来时,观澜堂已经炸开了锅,只是正房里还是一派安宁祥和。
她墨发披散,还有些湿漉漉的,往临窗的榻上一坐,就散开头发慢慢烘着。
腊梅折枝绣白绫寝衣有些宽松,红得迤逦的腰带却将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束起,红与白,艳.丽与清纯交织,让整个人多了几分婀娜的慵懒韵味。
烛光下,对面的盛阳盯着她纤柔的腰.肢,锐利的双眸微暗。
他想起两情婉转时,那被他摆.弄的各种角度,不禁心跳也快了几分。
神思涣散间,他已经把方才的年画忘得一干二净。
“明日进宫,太后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当众为难你。但是,假如有什么情况,你就报信给我,我会帮你。”盛阳连忙谈到正事,分散注意力。
守岁之时……他还没皇上那么离经叛道。
“嗯,那我怎么报信?”管沅认真地问。
“我在宫里头安插的人到时候自会联系你,跟在你附近。”盛阳回答。
管沅点了点头,又说了些时下京中女眷里面发生的事,譬如哪家和哪家定亲了,哪家又起了什么纷争。
她知道盛阳不会关注这些细枝末节,因此就捡了有用的说,帮他分析判断各方势力的变化。
“焦婉妍嫁过去快半年了,还没有动静,只怕焦孟要着急了。”管沅淡淡说着,“不止焦孟,仁和大公主也会着急。假如开春了还是这样,仁和大公主就要给齐允钧再找一门亲事了。”
盛阳点头:“仁和大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她想借此机会摆脱焦婉妍这个儿媳。”
“那,要是半年后我也没有动静,你父亲要帮你纳妾,你会怎么办?”管沅突然问。
盛阳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管沅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