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里面有一百两了?”然后又伸出一个手指头,“一,一十。你该补一补算术,别哪天算星象算错了。”
管沅禁不住掩唇而笑,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封红,递给国师大人:“早听闻你是他好兄弟,第一次见面,也没准备厚礼,只有金银俗物。”
“他就是个俗人,你给他银子他最高兴。”盛阳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断言。
国师大人翻了个大白眼,然后才郑重地谢了管沅。拆开一看,是一百两的银票。
“嫂子,你就是我亲嫂子!”国师大人就差哭着给管沅磕头了。
盛阳其实也说得不假,他从小饥一顿饱一顿,没体会过好日子。如今名头虽响,却也只是一点微薄的俸禄——钦天监的监正就是个五品到头,平日又没有油水。因此他家底薄着呢,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
因此管沅一见面就给了他这么大一个封红,他能不感激吗!
“那我是你亲哥?”盛阳冷不丁又冒出一句损人的话。
国师大人愁眉苦脸,一副和管沅告状的架势:“嫂子,看在您对我这么好的份上,我得告诉您!那时候我叫我哥娶您,他把我打了一顿!您说这——”后面的话,自然是被盛阳锐利如刀锋的眼神给砍掉了。
“真有这样的事?”管沅故作惊讶。
盛阳郑重地看向管沅:“你别听他胡扯,我只是打了他一拳,没打他一顿;也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是为了别的事。”
只是盛阳总不能告诉管沅自己打人是为了……
“总之,”国师大人理直气壮地瞪着盛阳,“我当初让你娶嫂子,你的确是没有答应,这个不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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