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皇上如今第一宠臣,情势就更加复杂了。
预料到即将迸出的烧焦气味,其余人纷纷找借口离开,出去传八卦了。
齐允钧转头看着那些蜂拥而出的人群,不由得摇摇头:“趋利避害的家伙。”
盛阳没有理会齐允钧的题外话,似乎在等正题。
齐允钧这才开口询问:“你真要至武康伯府于死地?”
“一应都是皇上的旨意,我们锦衣卫从来照章办事,何来这种说法?”盛阳面无表情。
齐允钧转头看了看窗外,半晌才苦笑:“明人不说暗话,有些事我虽不确定,也能猜到一二。武康伯府是太后远亲,又是刘瑜亲信,你因定远侯府而对付武康伯府,你这是在帮定远侯府还是在害定远侯府?你不怕太后和刘瑜针对定远侯府?”
“这似乎不是你关心的问题,你以什么身份担心定远侯府的安危?”盛阳冷声回应,“你说有些事你不确定,也能猜到一二——你不确定不了解的事太多,不要以为你猜到什么就是什么。”
对齐允钧,他不想解释太多。
为管沅名声计,那天的事都下了封口令,除了参与其中的几方和盛阳的心腹,其余人皆不知晓。
对于弹劾武康伯府的举动,如今武康伯已经下狱,武康伯府危在旦夕,而所有人都以为,一切会到此为止。
只有他和李阁老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还有更重要的罪责,也是最核心最关键的罪责,等待武康伯府招认。(未完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