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要超过弘治初年的规格?”
二太夫人没听出管沅偷偷给她挖下的坑,气势汹汹道:“怎么就超不得,如今不比当年——”
“所以二太夫人是要太后娘娘看着,如今儿媳妇收的贺礼,比自己当年还要丰厚?”管沅只觉得好笑,“再怎么说都是自己儿媳妇,自家人,太后娘娘只能怪咱们府没把她放在眼里。我可不知道您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连太后娘娘都敢得罪。”
二太夫人一听自己被管沅挖的坑埋了,羞恼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还是三太太于氏出来打圆场:“都是一家人,为咱们定远侯府好,没必要蹬鼻子上脸。沅丫头也是拿大了,怎么跟长辈说话都不和善点。”
管沅淡淡瞥了眼于氏:“大约我平日里惯常和下人说话。三婶母没管过事不知道,和下人说话就是这样,不拿大不声色严肃,他们不服。不服也就罢了,还会有事没事给你找茬。所以我就养成了如今这样说话的习惯。”
二太夫人气得肝疼:这不是明目张胆讽刺自己是下人,有事没事给管沅找茬吗?
管沅还真就是这个意思,顿了顿又补充:“有几分力做几分事,有些人明明没力气,还要到处揽事,都办砸了还把责任推到旁人头上。在我看来,这种人最好就躺床上万事别管,管了还烦心,二太夫人您说是不是?”
被这么激了两下,二太夫人已经撑不住了,什么也没回答,涨红着一张脸,把人全部赶走。
等到午后,管沅就听闻太医去了惠安堂。
“对二太夫人,我根本不用亲自动手,几句话的事,就能让她不舒服。她若少乱弹琴,不使歪主意,那也没什么,我和她井水不犯河水。要是动了坏念头,我绝对不会忍下去。”管沅一脸平静。
灵均想了想:“那大姑娘那边怎么办?”
管沅微微蹙起秀眉:“她把自己搞成如今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但我一时半刻还动不得她,只能再找机会了。我们都得防范着她再使什么阴谋诡计。不得不说,管洛的生命力还真是强悍,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婢子们会小心的。”灵均郑重回答。
大表哥杨安的婚礼如期到来。
管沅和母亲杨氏都在杨府帮忙张罗,刚刚礼成,喜酒开喝,管洌就走到了后宅,把管沅叫到一旁。
“有个人要见你。”管洌叹息一声。
管沅偏头一思便知是谁:“那你该明白,必须帮我回绝掉。”
管洌苦笑:“我是该回绝掉,但我担心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