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柳臻似懂非懂地点头。
管沅继续解释:“后宅的争斗,再怎样都走不出后宅,因为定远侯府要顾及名声,故而惩罚的后果,是我能受得起,而且有机会东山再起的;但如果牵扯到府外的人,性质就不一样了,定远侯府有理由把事情闹大,甚至闹到顺天府。所以,你要先保护自己。”
柳臻这才明白:“姑娘我懂了,我下次一定不脑热了。”
“你这也是病急乱投医,你要相信我有能力解决才好呀!”管沅浅笑,心里却在叹息:其实今日若不是梁氏解围,她还真没什么好对策,几乎就是听天由命,再奢望一下祖父会帮自己。
桐青苑内室,“啪啦”的声响传来。
管洛一挥手甩掉药碗汤勺:“不喝!我不喝!”
梁氏呆滞地站在一旁,眼中含着肃穆的严厉:“我知道你今日都做了什么,又想做什么。”
“你知道,你当然都知道!可你为什么拦我,为什么!”管洛通红着一双妙目,说话间又拂落一地狼藉。
“我不想看你在歧路上越走越远,”梁氏眼底哀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就这般轻易自伤自残!”
管洛理亏语塞。
的确,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没有资格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可不通过这方法,她又怎么能扳倒管沅?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二太夫人也知道。她今日对你这么热络对沅丫头步步相逼,他日你真把沅丫头拉下来,二太夫人还会管你死活吗?”梁氏神情冷淡。
二老爷宠妾灭妻,二太夫人又何尝管过——她若真为洛丫头好,就该让洛丫头有成器的兄弟可以依靠。即便没有嫡亲兄弟,堂兄弟也是好的。可如今撺掇得洛丫头和大老爷那一脉水火不容,二太夫人倒是渔翁得利了,洛丫头日后又怎么办?
父兄都不管,只能期望洛丫头找个明理的好人家。
“与其花心思在这些事,不如切实学点有用的东西,日后才能找个好人家,才有底气不被旁人欺负了去。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真要被人发现你做的那些手脚,后果不堪设想!”梁氏恨铁不成钢,却也明白铁只是铁,不经过千锤百炼怎会成钢。
自己曾经也是这般无知,如今见多识广了,反倒心如死灰。
只可惜女儿什么都不明白。
“不,”管洛斩钉截铁地拒绝,“你只是个失败者,你有什么资格训导我!我才不会走你的老路,成为你如今的样子!”
梁氏蹙起眉头:“你以为我要你走我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