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景象瞬间被定格，无论结界内发生了什么，外面能看到的，能感知到的都只会停留在结界张开的瞬间定格的景象。

张开幻术结界后，泉维持着万花筒写轮眼站了起来，而后在心里默念道:“玄羽，可以了。”

念头刚刚闪过，面前的景象突然天旋地转。

短暂的眩晕感过后，回过神来时，已经来到了熟悉的异空间。

环目四顾，颓垣断壁，尽显荒凉，几无生机。

一如第一次来到这个空间时一样。

但是，却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上空已经不再是曾经荒芜无比的虚空，而是变成了一片由无数或明或暗的星芒、星云组成的星辰大海。

那里面，似乎依旧没有距离这个概念，粗看，近在咫尺，细看，却无比遥远，整个星海如同一张展开的巨画，上面的一切看上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纵深感。

方寸之间，深不见底。

低下头，收回目光，看向破灭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建筑遗迹。

一根通天巨碑边上，架起了一处火堆，玄羽坐在火堆旁，手里拿着一根铁签，铁签上，是一串焦炭，在大火的灼烧下正不断冒出黑烟。

火堆中劈啪作响，火光将玄羽的侧脸照红，而他却在默默地注视着星海，目光中，充斥着某种深邃，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

自从上次那个特殊的“生日礼物”之后，玄羽就经常一个人待在支配领域，或者在某处“参悟”，而随着他独处的时间越长，上空的星海改变就越多。

泉清楚地记得，星海刚刚出现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星芒，目光所及之处，尽皆迷雾，而现在，却能从中感受到无尽的浩瀚，自身的存在，是如此的渺小，再没有往日那种由强大的力量带来的踏实感。

“来啦。”

玄羽把手中曾经是香喷喷的烤肉的焦炭随手一丢，接着旁边的空间瞬间裂开，将其吸了进去，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

“嗯。”

泉走到玄羽身旁，屈膝侧坐在他身旁，然后很是熟稔地靠在肩他的膀上，小脑袋凑近玄羽的侧脸，缓缓闭上眼睛，贪婪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似乎是想尽可能将他刻在自己的认知中一般。

珍惜此时所拥有的真实感，哪怕是短暂的一秒也好。

玄羽没有什么反应，既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其他表示，就这么让她靠着。

一会后。

“瞳力恢复过来了吗？”

玄羽轻声道。

泉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