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了子鸢的耳朵,“你这臭丫头,高兴成这样做什么,我瞧今日那人来者不善,定又是你惹来的祸事!”
“哎呀,妈妈饶命饶命!”子鸢连忙求饶,“妈妈,这……这祸福未知,既然妈妈都说是我惹来的,自然该我去解决,还请妈妈手下留情,留情啊!”子鸢被拧得生疼,可是一想到苏折雪此刻正在熟睡,当下忍住了叫唤,对着老鸨连连抱拳求饶。
“你解决?”
“不错,我……我……嘶……”
老鸨松开了子鸢的耳朵,子鸢接连倒吸了好几口气,揉了揉耳朵,连忙将汗巾小心收好,眼珠子忽地一转,笑嘻嘻地道:“妈妈你放心,我这次定不闯祸,就先打扮打扮,妈妈就安心的先出去照顾生意吧!”说完,子鸢急急地关起了房门,将老鸨拦在了门外。
“臭!”老鸨生怕真吵醒了忙了一夜的苏折雪,硬生生地忍住了叫唤。
不多时,子鸢又将房门打了开来,只见她穿了一身醉今宵的小厮衣裳,还在唇上用毛笔画了道八字胡须,笑道:“走,让我去会会她!”
“你……”老鸨话还没说完,便被子鸢急急地拖着走下了小阁。
苏折雪哪里睡得着?
子鸢与老鸨的脚步声尚未走远,苏折雪已睁开了略显疲惫的眼眸,喃喃道:“呆子,你的事岂可少了姐姐帮衬?”
老鸨与子鸢跑到了大堂外,老鸨总觉得有些不妥,便拉住了子鸢,道:“这大堂里酒客甚多,万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也不好行事。”
子鸢点头道:“妈妈不妨把那人请到二楼沈远那厮包下的包厢里?”
老鸨想了想,觉得可行,可还是不放心子鸢,“你可不要闹出什么大乱子来,否则老娘就……”
子鸢连忙闪开老鸨的手指,嘿嘿笑道:“妈妈就放一千二百个心吧,今日绝对是喜事!”
老鸨白了子鸢一眼,不再多话,整了整衣裳,又笑盈盈地踏入了大堂,引着叶泠兮与老宫奴往二楼包厢去了。
子鸢在大堂外等了等,便低着头走入了大堂,沿着楼梯走上了二楼。
叶泠兮坐定之后,笑然看着老鸨,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递给老鸨,“妈妈跑这一趟,辛苦了。”
老鸨笑着接过这锭银子,“公子客气了。”
“久闻苏姑娘艳冠临安,今日若能得见一回……”
“公子真是厉害,当真能寻到我。”子鸢含笑开口,打断了叶泠兮的话,只见她贼兮兮地走了进来,对着叶泠兮恭敬地一拜,抬眼瞧见叶泠兮之时,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