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死死的盯着沐秋风。后者虽然算不上是帅呆了,却也可以称得上是标志,对于喜欢观赏异性生物的女同学们也基本可以当作养眼类看待。所以二人根本没有丝毫害羞的意思,反而觉得理所应当一般。
倒是沐秋风这个当事人,开始觉得震惊,现在却有些脸颊发烫,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炽热的目光‘跐溜’钻进被窝里去,将头一蒙,再不出来了……
沐秋风恢复的很快,只用了不到一个礼拜就已经完全康复了。办理出院手续之前先去看了看魏伟,此时后者也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搬进了普通病房,只要再住半个月的院也差不多就可以痊愈了。
兄弟两人谈了很久,魏伟对沐秋风惊人的恢复速度也感到十分惊讶,后者只是报以一笑,并未过多解释。不是说沐秋风不信任魏伟,而是这件事情太过离奇,知道的人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以后若是有所泄露,恐怕所有知情人士都不会轻易逃脱干系。
所以说沐秋风根本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一个人,尤其是自己的亲人朋友,更是不能。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保护方式,自古以来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出了医院,沐秋风并未急着回学校,而是找了间小酒吧,买了一副扑克牌,准备现场尝试一下自己获得的新能力。毕竟感觉到得心应手是一方面,真正做到得心应手又是另外一个方面。
只随便点了一杯酒,沐秋风便找了个最角落的地方坐了下来,酒并没有着急喝只是放在一旁当个摆设,目前最主要的是验证一下赌术。
歇息片刻后,便将扑克牌拿了出来,沐秋风随意的洗起牌来,以前的他在洗牌时也就是普通的切牌而已,可是现在,双手可以不用刻意控制便能洗出很多的花样。一副扑克在他手中简直就变成了一条花蛇,弯弯曲曲的伸来窜去却又不曾掉落一张,仅仅五秒钟的时间,在外人眼中整副牌都已经被完全洗乱,洗得乱七八糟。
可是沐秋风自己很清楚,每张牌在哪里他都很清楚,刚刚的那一套手法只不过是脑海中花式洗牌的一种而已。所谓花式洗牌,就是给外人一种眼花缭乱的样子,让人觉得这牌已经被洗得乱七八糟了。可事实并非如此,牌不但没有洗乱,反而已经被摆放成一种特定的序列。
酒吧里人虽然不多,却也有几个无聊蛋疼的人零星坐着。当他们看到沐秋风那一套精彩的花式洗牌之后,都将惊异的眼神聚拢过来。
洗完牌后,沐秋风随意一指弹出,将最上面一部分牌弹了出去,稳稳的落在桌子上,算是分牌了。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