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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彦彧抵达伦敦的时候,正好是下午6点左右。
这个时候,伦敦的天气,早晚有些寒凉。
由司机送到别墅,保姆出来开的门,接过傅彦彧随手脱下的大衣,挂到一边的衣架上。
一楼客厅里没有看见小丫头的身影
。
保姆见了,赶紧回道:“夫人怀着孩子,比较嗜睡,现在还没醒。”
傅彦彧摘下手套,弯腰放在茶几上,这才上楼。
这栋别墅是三年前买的。
那时,是他刚刚戒毒成功,事业走上坡路的时候,伦敦分公司刚刚启动,他在这里呆了大半年。现在云倾住的卧室,真是他的房间。
先生自从招聘她的时候见过,已经连续两周未见到,保姆是中国人,以为这里住着一个失宠的夫人。
年过半百的老人,平时对着云倾,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又是怜惜又是同情!偶尔见着夫人一个人发呆,她总觉得这背影期期艾艾的,暗地里倒是骂过男主人几回。
此刻,见先生分明珍重紧张的神色,老人家便放下了一颗紧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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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
傅彦彧推开房门,一阵熟悉的柔软气息瞬间就袭上鼻尖。
他笑了笑,坚硬的面庞瞬间柔软了几分。若是有熟人看见,估计要大叫一声“见鬼!”
是谁说过,即使社会再坚硬,我们还是有颗柔软的心。
是啊,这面柔软只为你所有。
几天的高强度忙碌,只为了偷得这两天的短暂相聚。
傅彦彧简单的冲洗一番,便上了床,躺在云倾旁边。男人伸手将她朝怀中揽了揽,而熟睡中的云倾,闻到了安心的味道,嘴角微微勾起,也依赖地朝他怀中挤了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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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是被饿醒的。
带她回过身来,才发觉自己正贴着一块坚硬的胸\膛。
惊喜地抬头,看见傅彦彧冒出青青胡\茬的下巴,她伸手拽住他腰上的睡袍,艰难的朝上挪了挪,仰着头,在男人下巴上吻了吻。
短短胡茬的坚硬,微微刺着嘴\唇,有些酥\麻。
只是两个星期不见,她感觉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等的她一颗心都荒老了。
于是,几乎每隔几天就去医院检查一遍,顺便问问能不能坐飞机回国……
现在,他就在眼前,就躺在自己身边,云倾突然觉得时间也快了起来,空气也不再空寂,男人熟悉的青木香味让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