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嫁妆，你们一个个长大哪一个不需要钱？哪一个冻着饿着不叫唤？上学读书也需要钱，娶媳妇盖房子那都是大头钱，你们帮我们算算，养活你们六个孩子我们就算有钱也该花得差不多了吧?”

林长贵来了一句：“娘，你养活了五个，我二哥不算，他也没花你的钱，都是人家杜家贴补的，说好听的那是咱们家娶媳妇，说不好听的我二哥那是让人家给娶了，你准备啥了？可别再拿老二说事了，那是人家杜家厚道，你换一个人试试？不是，娘，东西呢？一个都没了？”

金枝没好气的一挥手：“没了，都花光了。”

林长海和林长贵齐齐看向老爷子，林正德也不吭声了，闷着头抽烟。

林长贵笑了，眼泪都笑出来了：“合着你二老耍着儿子玩呢？行，我们不讨你们的嫌，爹、娘，这个家门以后我不会再进来的，那钱你们慢慢花——”

林长贵起身出去了，林长海看看老两口，叹口气：“爹、娘，不是我们不想孝顺，而是你们做事太绝了，我走，我不惹你们烦了，以后就当没我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