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看着方默，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样子去面对他了。

“那你还不杀我？”楚雨荨不解。

“不是……”方默感到好笑地问道：“我什么要杀你？”

“可是我……”

“那你是现在的楚雨荨，还是未来的楚雨荨？”

“我是……”楚雨荨一怔。

她即是现在，也是未来，即有着现在的记忆，也有着未来的记忆。

可以说，她就是未来的楚雨荨。

“我是楚雨荨，有着未来记忆的楚雨荨。”楚雨荨认真地说道。

“那不就得了吗？”方默笑着打趣道：“你又没杀过人，也没害过人的，我为什么要杀你？”

楚雨荨看着方默，久久不语。

她无法相信，竟然有人真的会因为这个放过她。

虽然她未来的记忆是残缺的，但是融合了未来记忆的楚雨荨，直觉方面就变得更加强大。

她可以清楚的感知到，方默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杀气。

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如果方默愿意，他可以多么轻松的杀掉自己。

那种让未来记忆中，几乎媲美，不，就是兵王的自己，也仍旧头皮发麻的危险感。

让此时的楚雨荨，也能够感觉到身上的汗毛竖起。

“你想怎么处置我？”楚雨荨已经做好了被囚禁一辈子的打算了。

“呵，该吃吃，该喝喝，你愿意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方默笑着说道：“只要别再伤害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