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随谁。”
最后这句话,她禁不止白了厉元朗一眼。
厉元朗自然对韩茵的意思心知肚明。
要不是看在厉元朗已经当上省书记的份上,准是将矛头对准自己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厉元朗深有感触。
他从这对母女的对话中,已经发现问题所在了。
大过年的,不想批评韩茵,引得她不高兴。
于是委婉的说道:“谁也不是一出生就什么都会,都是在实践中积累经验,一点点学会的。”
“媛媛生活自理能力差,归根结底,还是她做的少。你什么都给安排好了,她难免会有依赖性。”
“现在,她上大学了,有些东西需要从头学起。比如说她不会洗衣服,不知道衣服要分着洗。”
“那么,我们做父母的,就要耐心的教她。这次她做错了,我们告诉她对的就是,何必打消她的积极性,让别人帮她完成呢。”
“一次错、次次错都不可怕,怕的是我们不给孩子改正错误的机会。换位思考,假如你做什么事,总有人阻止你做,把别人的想法强加到你身上,你是不是非常抵触,非常不愿意?”
韩茵一听,顿时来了脾气,“你这是在指责我?”
厉元朗太了解韩茵了。
别看他们已离婚多年,但韩茵为人处世的方式,无论多大年龄,始终没有改变过。
他不想在过年期间发火,仍旧耐着性子,缓缓解释道:“我不是在指责你,而是在分析问题。”
“我们都是为了媛媛好,只是方式方法有待商榷。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出发点,也希望你能给媛媛更多的成长空间和自主能力。”
“我们不要过多干涉媛媛的生活。你认为帮媛媛,反而引起同学对媛媛娇生惯养的不好印象,帮了倒忙。”
“人不能搞特殊,一旦特殊,就优于其他人,自然而然的,使得媛媛和同学们之间产生距离感。”
“大家都会对媛媛敬而远之,孤立她。韩茵,媛媛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做任何事,都是以希望她好为出发点。”
“要是我们的行为,让媛媛感到不快乐,甚至影响到她的身心健康,那就得不偿失了。”
厉元朗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韩茵的心上。
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所谓的“帮助”,或许真的成为了媛媛成长道路上的绊脚石。
韩茵的眼眶微红,她低下头,声音略带哽咽,“元朗,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注意方式方法,给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