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原来门道是指这个。”
“廉明宇是这么说的”沈放眉头一拧,脸色瞬间变得阴郁起来。
“是。”厉元朗感受到沈放严峻神情,也在思考起来。
他忽然一拍大腿,“沈局,我想问题不是出在白晴身上,应该另有其人”
“你指的是”
厉元朗仔细分析说“我的前妻,韩茵。”
除了白晴,和厉元朗有牵扯的女人只剩下韩茵和郑海欣了。
郑海欣杳无音讯,况且郑立不在她身边。
而韩茵不同,她还有生意,最主要的是,女儿韩媛媛是他的亲生骨肉。
一旦在韩茵身上出现问题,难免厉元朗受到牵连,这对他将十分不利。
廉明宇没有把话说透,反倒彰显出这件事的严重性。
“你前妻在哪儿”沈放问道。
厉元朗告诉他,之前知道韩茵母女住在粤湾省花都市,后来魏勋又重新安排,至于在哪里,他不得而知。
“交给我吧,我来处理,你最好不要出面。”
“谢谢你。”厉元朗和沈放握了握手,感谢之情全都汇聚于手掌中,传递给对方。
沈放能在关键时刻,不遗余力的帮助,这个情,厉元朗没齿难忘。
因为看似简单的东西,实质上很复杂,也很重要。
聂双汉乘坐的航班晚点二十分钟,事发突然,他只带了秘书方中奇一人。
简短寒暄,聂双汉坐在红旗车里,招手示意厉元朗坐进来。
路上,聂双汉直接提到张泉林被带走一事。
“元朗,看起来,你昨天的汇报很有效果,也让上面下定决心,北江的班子非到不动不可的地步了。”
聂双汉感叹说“距离十月份的大会只剩不到半年时间,现在一切以稳定为前提。北江的事情要处理,班子要重新调整。”
“其实省委也在等省府新的掌舵人到任,才能讨论蓝桥的人事议题。一个众友公司,让两名省常委落马,而与其关系从密的品缘集团,同样让蓝桥四名常委牵扯其中。这对我们来说,教训深刻。”
厉元朗大约听出来,聂双汉进京,和自己有着天壤之别。
他是汇报,聂双汉极有可能接受问询谈话。
聂双汉的压力可想而知。
毕竟,他作为这届班子的班长,出现这么严重的贪腐案件,他是有责任的。
召见时间定在下午四点半。
聂双汉到北江大厦驻地稍事休整,便由派来的专车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