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向皇上枕边献计,处死王伏宝。”
“啊?”萧珺大惊:“王伏宝本是皇上身边忠臣,岂能为个人恩怨,加害无辜?”
“哎呦。”齐善行满腹焦虑,又劝说道:“王伏宝若死,万事大吉。一来稳住曹皇后,二来安心等待突厥使者,三来皇上少了些烦心事,四来下官也后顾无忧。娘娘啊,一念之差,悔恨千载,不能留下王伏宝这祸根呐!。”
看着齐善行两眼通红,急上心头,萧珺万不得已才默默言道:“我一生不曾冤杀好人,如今却要断送夏国一条忠魂。”
“娘娘不必内疚,王伏宝为人偏激过头,终究不得好死。”齐善行看着萧珺隐隐默许,这才拭去汗水,一颗心才放下来。这便是:
女人吹去枕边风,威力无边人心崩。
剪除异己求团聚,只等祖孙再重逢。
等到了晚间,夏主窦建德回到陪王阁歇息,萧珺服侍枕边,二人情深意切,枕边丝语。萧珺玉碗拦住窦建德脖颈,附耳说道:“臣妾陪伴皇上朝夕,宛若恩爱佳话,只叹春宵苦短。”
窦建德满怀欣怡问道:“朕与你夫妻之情,朝朝暮暮,春宵长久,不必哀叹。”
萧珺苦笑一声,说道:“若非陛下袒护,臣妾早已成王伏宝剑下冤魂,如今听说皇后要放王伏宝出来,岂不是纵虎归山,至臣妾于死地。”
“哦?”窦建德问道:“竟有这般事?爱妃不必害怕,有朕在此,王伏宝不敢放肆!”
“王伏宝在武强县行宫欲杀臣妾时,可是放肆?”萧珺问。
“这到是……”
窦建德一时不知如何劝说,于是萧珺趁机进言:“王伏宝若能杀臣妾,早晚要冒犯陛下,将来必会无所畏惧,臣妾恨不得服毒而亡,也不愿做王伏宝的刀下冤鬼。”
“爱妃说什么胡话。”窦建德搂住萧珺,好生安慰:“既然如此,朕又何必怜惜一个暴徒,朕明早传旨,处死这厮。”
“陛下真英明决断。”萧珺一头钻到窦建德怀中,卖弄娇媚,反到让窦建德更加怜惜萧珺,憎恶王伏宝。
等到次日天明,齐善行得了皇贵妃口谕,匆匆来到陪王阁,正见萧珺一人独坐房中。施礼拜过,萧珺说道:“皇上今早拟定诏书,处死王伏宝。”
齐善行两眼一闪,躬身作揖:“娘娘明鉴,处死贼子,定能立于不败之地。”
萧珺道:“王伏宝并非贼子,到是本宫枉杀一个忠臣。”
虽然王伏宝对于萧珺来说是异己,但是萧珺打心里还是把王伏宝看作是窦建德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