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琉求大王麾下小王老模!”
“哼,无名鼠辈!”陈棱喝道:“张将军压住阵脚,待我擒他。”陈棱催动战马,挥动朝阳刀,挑战老模,二人不容分说,杀至一起。大战十几个回合,陈棱一刀砍落小王老模的人头.
琉求兵见小王被砍,大惊失色,只见陈棱挥举朝阳刀,对身后将士一挥,张镇周传令出兵,琉求兵士分列两队,却未曾见过隋军阵法,一时小王被斩,使得人心大乱。隋军盾牌在前,弓弩在后,一通乱箭,便把琉求兵射的四散而乱。
陈棱一看琉求兵士不堪一击,心中大喜,传令开始攻寨。隋军操练已有一年有余,攻城拔寨,得心应手,琉求的木栅不堪冲击,片刻时间,化作平地。
隋军冲进台窝寨,琉求兵死的死、降的降,早已没了斗志。陈棱下令防火烧寨,众将士砍伐荆棘,辟开山路,大军一路前行,势不可挡。真可谓:
铁骑荡尘踏蒺藜,跨海拔寨劈荆棘。
冲倒栏栅砍敌首,催翻营盘斩将旗。
岭南水师大捷的同时,江东水师也在夷州岛北端登陆,直奔陀螺洞。陀螺洞的洞主那牙就跟在大隋军中,眼看大队人马将至陀螺洞。
何蛮对那牙说道:“前面便是陀螺洞,洞主若能招降,可免去兵戈之乱。”
“这有何难?海师静候佳音。”那牙道。
那牙带着一彪人马,先到陀螺洞外营寨,只见营寨大开,两支土兵从门中奔跑出来。那牙对左右随从笑道:“看了没有,知道本洞主回来,还弄得这么场面来迎接。”
众人正在说笑,只见一员武将,从营寨内催马冲出,胯下马掌中枪,身后竟然是弓弩手,搭弓上箭,那牙一看这阵势不像迎接,怎么像是迎战?
为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昔日那牙的老部下谷延绍。既然是老熟人,那牙也未多礼,开口问道:“谷将军,本洞主归来,为了列战阵相迎?”
谷延绍道:“真没想到呀,洞主竟然活着回来,还引来了隋军。”
“你这话是何用意?”
谷延绍道:“实不相瞒,在土王那里,你是已死之人,土王封我为洞主。今天要么早早归顺,要么和隋军同做殉葬鬼。”
“呸!”那牙骂道:“亏你还是一个度过圣贤书的汉人,竟做这般卑鄙之事,今日我便取你狗命!”
那牙不容分说,催马出战,二人交手,打了几个回合,谷延绍哪里是那牙的对手,驳马便退,那牙紧追上去。
“快放箭!”谷延绍大声疾呼,几个弓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