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抗旨么?”
“不敢不敢,卑职立刻召集差役捕头,供二位大人调遣。”
宁陵县衙门的差役、捕头召集一起,统有裴蕴指挥,直奔陶榔儿宅院,破门而入,二话不说,缉拿了陶氏父子,并张榜全县寻找遇害孩童。真可谓:
罪恶自刨罪恶深,为官不纠枉为人。
惊天大案有几许,只为开河乱纷纷。
再说麻叔谋整日吃人肉,补得的是神清气爽,早已不记得病痛。正在府上玩鸟,忽然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跑来,神情惊悚,麻叔谋问道:“何事惊慌?”
“大事不好,陶榔儿父子被卫文升抓了。”
“哼!”麻叔谋怒道:“卫文升算个什么东西,给本督备马,我要他当面对质。”
话音未落,又见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跑来,言道:“老爷出事了。”
“又有何事?”
“司隶大夫裴蕴就地传旨宁陵县衙,率宁陵县衙役、府兵,在全县搜索小儿死尸;朝廷派了大将军来护儿正往豫东开河大营而来,要缴开河都护的兵权。”
“啊?”麻叔谋知道大事不妙,对两个家丁说道:“你二人速备快马,去东都告知越国公杨素,让他出面阻止。”两个家丁忙的不知所措,又匆匆忙忙前往洛阳。
麻叔谋点起府上一百名侍卫、旗排军,刚出豫东大营。正见大将军来护儿也到了豫东大营。
麻叔谋与来护儿偶遇豫东大营,麻叔谋知道事情不妙,假惺惺抱拳言道:“开河都护麻叔谋见过来大将军。”
来护儿瞅了一眼麻叔谋,毫不留情言道:“左右将麻叔谋拿下!”此言一出,惊煞四座,此时豫东大营的兵卒已经出了辕门,三下兵马互不信服,麻叔谋的侍卫见来护儿的人要动手,拔出腰刀,准备出手。
“且慢!”麻叔谋道:“这里可是我豫东大营,来将军好歹也得先礼后兵才是。”
来护儿拿出天子诏书,举在手中,对众人言道:“皇上有诏,麻叔谋督开运河,残害百姓,尝吃人肉,闻所未闻,今传御前禁军就地缉拿,回京问罪。”
闻听此言,麻府侍卫和豫东营卒,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只见一个校尉,挥刀上来直奔来护儿劈来,这人身高足有九尺,膀大腰圆,力气惊人,乃是麻叔谋旗排军校尉金德明,危机时刻,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嘡啷”一声,挡开金德明的腰刀,一个少年挥剑交手。
这少年不是别人,乃是来护儿的小儿子,六子来整。来整人有八尺之高,身形矫捷,武艺高强,面如银盆,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