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必定是为功夫而来。

汪曼春脑补的时候，陈牧继续说话。

他哀叹两下，才道：“魔都沦陷半载，而敌强我弱！若是以龙国人的身份行走，必定会被多方刁难盘查，用本子的身份却能快速在鬼子占领区行动，这是效率的保证。”

包租公两人静默不语，仔细听着陈牧讲解。

“而我如何找到两位，自然是借用鬼子的力量。”

说到这，陈牧喝下茶水：“龙国太大了，米养育无数人，人心隔肚皮，总有一些不懂得大义的人为了半斗米折了腰。”

两人继续沉默。

陈牧幽幽叹息：“鬼子占领这里之后，他们已经开始加大对这里的治理力度。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他们会控制大批功夫高手，能给他们效力高手应该都会留下，不能效力的都会…”

陈牧打个手势，抹下自己的脖子：“这将是魔都武林界的灾难。”

“小兄弟，我们又没得罪鬼子，他们为何如此！”

“猫吃鱼，狗吃屎，鬼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壮大自身，他们如此贪婪！两位认为退出了武林就可以独善其身了？”

说到这，陈牧重重摇头叹息：“也许两位前辈认为逃离这里就可以了。但是天下之大，何处有安宁之地？两位前辈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了吧？”

包租婆惆怅道：“是啊，有二十多年了。”

陈牧心中松了口气：“二十多年了啊，都是半辈子了！故土难离啊！可是鬼子残暴，他们屠戮金陵……”

金陵的故事让在场的几人都目瞪口呆。

“几十万人？”

“这是假的吧？如此天怒人怨的事情，他们怎么能干得出来。”

“但他们就干出来了！”陈牧简单说了下金陵之事。

几人只感觉背脊发凉。

包租公跟包租婆想到几十万人惨死，心中意难平。

而汪曼春却是脸露诧异和恐惧。

这鬼子竟如此残暴？

她看向陈牧的目光中多了一丝仇恨，还有几丝复杂。

陈牧没管汪曼春的小心思，他继续道：“孩童被刨开了心，进行杀戮的比赛…虐待…这些都是真的！”

“鬼子如此残暴吗？”

陈牧点头！

两人相互对视，只感觉头皮发麻。

包租公询问道：“他们要统治这里，不可能那么残忍吧？”

“事情就是如此，他们的确很残忍。”

“可恶，他们都该死。”